“然后呢?”王冬初一手拍着喜宝一边问,今日的喜宝穿着一件大红肚兜,外面只用一张薄薄软软的包被包着,天气热,王冬初只帮她盖着些肚子,任她的小脚丫子露在外面,白生生肥嫩嫩的,别提多可爱。
闫老虎看着这小奶娃子很是眼热。
“别说,还真找对路子了,这孩子对读书没有多热忱,对这个经书看着倒挺喜欢的。
在寺庙里住了三个来月吧,诶.....你说怎么着?都能和人庙里的大和尚们论经了。”
闫老板说到这的时候有些小得意,紧接着他眉头倒竖怒气冲天道:“那庙里的老和尚不怀好意,说念卿于佛道上有大天赋,直想拐了他出家去。
若不是你家这次办满月宴,我还不好把念卿拉回来呢。”
王冬初觉着闫老板这变脸的速度有些快,“所以,念卿这是看破红尘了?”
闫老板一脸惆怅地叹气:“不好说。”
章若楠:“......”
王冬初默了默,“闫老板若真的不想闫家断了后,很该早做打算了。我瞧着念卿这孩子似乎没有那个念头。”
闫老虎还在怒骂庙里的老和尚不做人,想让他闫家断子绝孙,“做什么打算?”
章若楠:“念卿这样你也不能逼他,否则把他逼死了你闫家还得断后,唯一的办法就是.......呃........您老再续一房,再生个儿子续香火。 ”
王冬初点头:“很是”
闫老虎怒瞪着两人,全身都在拒绝:“说什么呢,我对念卿娘可是一心一意,我曾在她坟前发过誓,此生再不会娶的。”
王冬初觉得,闫老虎此人在这古代,真真是很难得的一个深情男人。
二人忙忙道歉,等闫老虎气顺了转开话头问府城胭脂楼的事情。
闫老虎冷哼一声,十分不屑道:“崔云华扒上了府城知府大人,与知府大人做了亲。”
章若楠蹙眉问:“什么亲?”
闫老虎:“崔云华将他家续弦夫人的妹妹,送给了知府大人做妾。”
“嗯?”王冬初惊讶地瞪大了眼:“做妾?我听我家老三说这知府大人胡子都花白了。”
“可不是造孽嘛,那续弦家的妹妹才二八年华,正是一朵水灵灵的花呢,就被那一坨又老又干的牛粪给糟蹋了。”闫老虎撇了撇唇,很是看不上这崔云华。
先是给人当上门女婿,这原配妻子死了还没几个月就立马续弦,那续弦还带回来了一个十几岁的儿子,这里面要说没什么关系,他不如信太阳会打西边升起。
章若楠垂下眼帘,眸光里寒意盈满,冷声道:“利用女人,这是崔云华的惯用手段了。”
王冬初看着自家喜宝粉扑扑的小脸蛋,想起那个花儿一般的姑娘,忍不住叹气,心下想着一会儿得召集全家人开个会,主题——正当获利!
闫老虎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念了声佛:“阿弥陀佛,真是作孽哟。”
王冬初:“......”
章若楠:“......”
闫老虎顶着两双炯炯目光整个人尬坐在那儿:“嗨......在庙里小住了几个月,不小心把和尚的口头禅给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