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初心道:这可真是‘口头禅’呢。
三人又说回正事。
闫老虎:“大侄女啊,这府城的丽景楼背后的人你可知晓?”
章若楠:“据闻丽景楼背靠着巡抚大人。”
闫老虎:“没错,就是巡抚大人。”
王冬初惊讶道:“虽然我是一个农妇,我也知道这巡抚大人的品级要高于知府吧,这胭脂楼莫不是以为傍上了知府这棵大树就能与丽景楼一抗?”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丽景楼虽然背靠巡抚大人,但是这知府背后的靠山是京城的永安侯府。
知府的嫡长女嫁给了永安侯府二房的嫡少爷。”
闫老虎与二人解释着这里面的关系,王冬初表示她听得有些懵圈,“这大户人家的关系就如同一个网。”
闫老虎表示:“这官场上的事啊,比商场上的水还深呢。”
而王冬初对这么清楚关系脉络的闫老虎表示佩服,想来这闫家也与官家牵扯颇深吧。
只是闫家从赌场上退出来,不知道付出了什么代价,得罪了多少人。
这些王冬初没问,闫老虎也从不说,只先头与王冬初透露去镇上买地的时候,透了点与县令沈大人的关系。
王冬初忽然好奇起来:“说起来,咱们县的沈大人是什么出身?”
说起沈大人,闫老虎来精神了,“我跟你们说啊,别看咱们县的沈大人年轻好说话,人家可是京城沈家的正经嫡系子孙。”
王冬初:“细说。”
“说起这京城沈家,不得不夸赞一声沈家人厉害,这可是历经三朝屹立百年不倒的家族。”
闫老板呷了一口茶,和王冬初、章若楠两个‘土包子’科普这神奇的家族。
闫老板口若悬河一刻不停,足科普了有一个时辰,书房里的茶水添了一壶又一壶。
王冬初总结:清廉为官,勤政为民,有眼色,该退则退,绝不贪权。
“要说这沈家也有奇事,据说这沈家每几十年就会出一个惊才绝艳之辈,这一辈正是这当惊沈相,咱们县令大人的嫡亲叔叔。”
王冬初问:“就是刚从海外回来的那一位沈大人?”
“可不是怎么的,听闻这位沈大人帮着大夏与海外几个国家建立了友好邦交,每年都会着使者前往大夏朝拜呢,一回来就被提了官职,直接封相,真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闫老板一双星星眼,俨然一副追星迷弟模样,“要说,这已经是沈家第三位宰相了,啧啧啧......延绵百年啊......”
王冬初也跟着感慨了声沈家知经营,懂进退,这才能让家族永存。
只是,这样的世家,怎么就生出了沈以诚这样的一心向道的‘奇葩’?
闫老板很快给了解释:“听闻沈家对小辈们的教育很是开明,除了不能作奸犯科做危害家族之事,其他人想做什么都行,就连咱们县太爷,一心想入道呢。”
章若楠:“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