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初没有应和,想来没有自己调教,张红花和这张家人可是半斤八两。
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就已七月地。
田里的占城稻成熟了,王冬初请了村里人前来帮忙收割。
村长亲自拎着镰刀上阵还让王冬初好一阵惊诧,“你家这个是什么品种的水稻?既耐寒产量还高,我瞧着着实稀罕得很。”
王冬初仿佛看出了点村长的意思,“这是我从一个海外回来的士兵那里买来的,是他从占城国带回来的种子,我只是试着种一下,没想到种都还挺好。”
村长表示他不太相信,不过人家不想说,他也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
罗永贵带着两个儿子自发地来割水稻,对王冬初说:“你说一声就是,两个小子在家里没事干,让他们帮着收割了,何必请人来。”
虽知道老二家赚钱了,但是能省则省嘛。
王冬初对这一亩地非常看重,亲自看着收割下来心里才踏实。
另一边,还得操办自家孙女的满月酒,一时忙得脚不沾地。
一亩地的占城稻,一日不到就收割完了。
七月的天气正是火热的时候,稻谷收拾干净了三四日就晒干了。
王冬初心疼张红花生孩子辛苦,出了大血,本想让她做两个月的月子,奈何张红花在床上躺不住,只做了四十天便罢。
张红花:“我知晓娘您心疼我,只是我这一日六餐,夜里也无须起夜带孩子换尿布,只需得喂喂奶水,再没有人比我这个月子做得好了。”
张红花自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帮家里干活儿,这一个月躺在床上光吃和睡,什么也不用干,还是头一次。
有一说一,她真的是躺得很不习惯。
再躺下去,懒筋都生出来了,她现在迫切想看看屋外的风景。
张红花出了月子,喜宝的满月宴也准备好了,罗立强关了县城烤鸭店的大门,将店里的厨子带到村里准备丰盛的满月宴。
先头洗三的时候,闫老虎远在府城没有来的及回来,这次满月酒时,闫老板准备了丰厚的贺礼。
闫老虎看着软乎乎地小奶娃艳羡地直叹气。
王冬初瞥他一眼:“闫老板若是急着抱孙女,好好给念卿相个媳妇罢。”
“你当我不想呢。”彼时,满月宴结束,闫老虎、章若楠和王冬初在书房里开小会。
王冬初最近喜欢上了抱奶娃娃,喜宝也乖巧不闹人,尤其是在自家奶奶的手上那更是乖巧的令人欢喜,自家奶奶们说话的时候睁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吐泡泡,别提多可爱了。
章若楠好奇一问:“怎么说?”
闫老板不住地拍着大腿唉声叹气:“我带着念卿去府城嘛,就想让他开开眼界,府城哪个地方都去过,那姑娘家也不是没有带他看过,又给我闹一遭。
我想着他不喜欢那些热闹地方,我就给他找了个清静地儿,去了府城的寺庙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