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生的高大威猛,浓眉大眼,长得极俊。’这是李花口中的范成刚,事实上也是如此。
范成刚坐在李花边上,一直在安抚着李花的情绪,笔直的脊背在看到自家亲娘那花白的头发弯了下来,李花不住地哭着,范成刚也陪着落了泪。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与亲娘分别那么久,再想到自己打听到的自家这些年自己不在家中,自家亲娘的遭遇,他恨呐。
许久,母子二人总算是停了下来。
王冬初总算能说句话了:“成刚回来是好事,大喜事,再不能哭的。”
李花擦了眼泪,激动道:“冬初,我就说了,我家成刚一定会回来的。”
末了,又想哭。
王冬初赶忙转移话题,问范成刚这么多年究竟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家也不往家里捎一封信,“你娘这些年一个人过,受了不少苦。”
最重要的是,明明死了的人,为什么又好生生的站在这里,还这么大张旗鼓返乡。
范成刚起身行了一个大礼,王冬初忙忙将人扶起,“这可使不得。”
范成刚:“使得,伯母大恩,成刚没齿难忘。”
李花也在一旁帮腔:“受的,必须受的。”
行了大礼感谢王冬初对自家娘的照顾,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原来范成刚在战场上颇为勇猛,一路从一个小兵做到了把总的位置,统计死亡人数的时候,军中的人弄错了一个同名同姓之人,这是范成刚也没有想到的。
本想等大将军受赏结束回来后,自己回乡探亲顺便把老娘也接到身边奉养,又被临时抽调走护送沈相出海,谁曾想这一去就是多年。
听了范成刚的经历,李花又是大哭一场。
王冬初:“按理说,就算是同名同姓,但是户籍地不同......”
范成刚没有想到王伯母有这一问,愣了愣含糊解释了两句。
王冬初心下了然,跳过这个问题,“你娘也算是苦尽甘来,如今你回了大夏,可是安定下来还是再跟着出海?”
再出海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带点东西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