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年刚要回答,人群中有人喊道:“年甲和曾三在柴房里,被打的皮开肉绽!”
姜羽斌眼神冷冽的凝视着郑年。
“谁愿去将他们带回来?”
“我去!”
“我也去!”
“一起!”
人群迅速站出七八人,快步朝郑府中跑去。
姜羽斌恼恨的直咬牙,杀人的目光扫视着这些衣着富贵的大家子弟。
没过多久,两个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人被拖了出来,浑身血淋淋,被打的皮开肉绽。
姜羽斌攥紧了拳头,对着郑家一众人愤怒的吼道:“这就是你们干的好事!!”
郑年以下皆浑身一颤,更有懦弱者昏厥、屎滚尿流。
“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姜羽斌走进了些,拉出一个脸上有伤的问道。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不知所措的眼神到处求助。
姜羽斌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
“说实话!你说实话,我就可以帮你报仇,别怕报复,有我在,谁敢报复,我就灭他全家!”
那人终于鼓起勇气:“回总兵,是被郑卓打的!”
“郑卓何在?”
“回总兵……已经晕了。”
“拉出来!”
郑卓被如同死狗一样拖出人群,姜羽斌咬紧牙关,愤怒的喊道:
“诸君有何委屈,尽可畅所欲言!若是受到欺压胁迫,谁人阻拦、不许你等报官,尽可告知于我!”
一时间,人群沸腾,原本低头颤抖的许多人纷纷抬起头来,愤怒的控诉着郑家子弟的恶行。
一时间,纷纷攘攘,不只是这些家仆,外面那些百姓也有跟着指责控骂,不止郑家,还有别处。
姜羽斌立刻下令军队出动,将这些大户一个个围起来盘问。
但有苛责家仆者纷纷按律治罪,毫无怜悯。
其间有一大户反抗,被全部抓起来公审,一家人没几个活下来的。
事情折腾到傍晚方才将将结束,城内这些大族再次遭受重创,一个个恨郑家恨得咬牙切齿!
不是,你们家怎么就这么能搞事!
仗着你们马上就要成了外戚就开始肆无忌惮了是吧?!
一个个蠢驴王八蛋!
郑家算是被全城士绅孤立了。
而且发生这种事,留在大户中打工的佣人就更少了,而剩下的那些也都纷纷涨了工钱。
可以说大获全胜,姜羽斌自然捞到了好处。
敲打了这些士绅大族,也收拾了势力庞大的郑家,更提高了义勇军的威望,惩恶扬善。
从今以后,起码一段时间内,不必担心郑家结党营私,同时也摆开态度,我连自家未婚妻的家族都敢折腾,谁还敢目无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