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子伦回来,大夫人也跟了进来。
浩然和子伦一起回来的,见这架势,很是开心:“哟,伦,你要开花楼啊,我也投一把。”
子伦冷声说:“不是,这是芳姨帮我选的姨娘。”
浩然说:“罗衣呢?”
子伦没做声,看着眼前那一群女子,阴沉着脸,冷恻恻地笑:“我们邓府风水不好,从我爹开始,邓府的姨娘,死的死,疯的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既然想来,我便收了,我娘子现在有着身孕,谁敢惹她不开心,我便将谁发卖了。”
罗衣挺着肚子过来,子伦伸手要扶罗衣,罗衣避开了。
子伦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前一砸,子伦用的劲很大,杯子落地声音很响,碎片乱飞,子伦吼道:“都给我跪下,你们一来,就惹我家娘子不开心了,每人去领十鞭。”
那些个女子全都吓成一团。
子伦的脸黑得滴得下墨,冷笑着说:“对了,还没付钱是吧,来,每个人多少钱,虎子,将车里的钱控来,都给我签成生契,打死了,我赔。”
邓子伦从书桌下抽出一条鞭子,往厅里凳子上一抽,手上劲很大,凳子一分为二,轻喝一声:“快点,不要磨蹭,我家娘子今天不笑,我心情不好,一个一个来收拾。”
一帮女子吓得全往后退,她们可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送命的,一个不怕死的,以为子伦在唬人,不退反进,子伦对着她就是一鞭,丝毫没有留情,那女子惨叫一声,那声音穿透力极强,邓府诸人听了,毛骨悚然,那女子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惊慌地爬着出了书房门。
那莺儿和巧菊,本是大夫人安插在怡景园子的人,原本也有些跃跃欲试,现在在站外面,两股颤颤,莺儿尿都吓了出来。
子伦看了庭院中的女子:“还有谁愿意给我做妾的,先试上我几鞭看看。”
那些女子如鸟飞散,连地上趴着的女子,也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出得园去。
子伦对着芳姨笑,笑得芳姨汗毛竖了起来:“芳姨,找些经打的来,本想为着我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想积得德,不想伤人,但我娘子看了她们就烦,娘子一烦,我就来气,我就想杀人。还有,我记性不错,很记仇的,谁伤害过我娘子,我都记得,惹急了我,我会一起算帐的。”
大夫人借故溜走了,芳姨再也不笑了,她终于知道自己触了子伦的逆鳞,精神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去。
第二日,罗衣将莺儿和巧菊赶了出去,子伦命虎子带了两个妇人外加一对夫妻进园,负责罗衣的起居生活。
芳姨被架空。
芳姨自觉得无趣,和子伦说想出府去,子伦不让:“表姨,你对我和子义那是真的好,我们答应给你养老的,怎么会放你离开呢,您安心住下吧,我绝不亏待您。”
但园里已经没有芳姨说话的地方,新来的人都不听她的,罗衣连正眼也不看她,没隔半月,芳姨就搬到大厨房和柳姨做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