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家里休息,也没有闲着,厂里总有电话来找,从能下床,电话就不间断,芳姨抱着平儿跟在后面,看着罗衣,只是出府几年,她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当年那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了。
芳姨听着罗衣在讲电话:“不行,你得按我说的做,不能错。你把图样叫小虎送给我,我回来做好版样,看看要配多少料,你将布样也拿来给我选。”
芳姨说不清,她以前服侍过子德的娘亲,夫人是大家闺秀,处理事情条条有理,人比较情绪化,邓老爷一惹她,她就甩着挑子,又哭又闹的。罗衣往那一坐,不喜不怒,语气平淡,但她说的话不容置疑,气场极大,她想:“电话那头的声音都是唯唯诺诺,好像还是男人。”
芳姨才知柳姨说的话不假:“罗衣真的是放过自己了,说凭自己以前说的那些话,看她现在的手段,想处置我,那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她终究是念旧的,对我网开一面了,以前真错了,以后我得更小心一些才是。”
罗衣忙完的间隙,芳姨就将平儿递给她抱一下,抱着孩子,罗衣脸上泛起了温柔的光:“这是我们的孩子,平儿,真好,真希望你一辈子平平安安。”
罗衣抱着平儿,回头笑着对芳姨说:“姨,你去睡一下,晚上照顾平儿,你辛苦了,白天我哄着他玩。”
这声姨,罗衣算是原谅芳姨了,芳姨也听出来了,她终是开心地流下泪来。
平儿三个月的时候,浩然说又要扩建厂房,他们已经找好厂子,余下的,又得罗衣前去把关。
每天早上,虎子开车来接罗衣,奶娘,芳姨和杨婶带着平儿一起跟着。
第一次到厂里的时候,芳姨惊呆了,堆积如山的衣服,忙碌的工人,罗衣从进工厂的门,就没有闲着,各种单要她签名,各种事要她决定,从衣服,到布料,到每一个工序,芳姨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每个人对罗衣都是恭恭敬敬。
至此,芳姨收起了所有的情绪,罗衣已经是自己高攀不上的人了。
中午,杨婶做好饭,罗衣才能歇歇,哄下平儿。不一会,又有人叫她出门,下午坐到回家的车上,罗都累得睡着了。
稍稍休息一下,等子伦回来,吃完饭后,小俩口一起,在书房写写划划算算,有商有量,芳姨抱着平儿在边上陪他们,他们说完后,罗衣会来抱平儿,会逗他,子伦将他的妻儿拥在怀中,她看着孩子,他看着她。
夜长日短,平儿睡着了,芳姨将平儿带去睡了。
罗衣在画图,子伦悄悄走到罗衣身后,将她环在怀里,一只手撩了一下罗衣的头发,脸在罗衣脸上擦着,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娘子,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想求娘子慰藉,可否?”
罗衣放下手中的尺和笔,反手勾住了子伦的脖子。
邓子伦伸手一个公主抱,他将罗衣抱到他们的小房间,子伦还是那么急色,一到房间,放下罗衣,关上门,将罗衣抵到门上,直吻得罗衣腿脚发软,身子慢慢下滑,室内衣衫遍地,两人夜深交颈效鸳鸯,男子俊如潘安,形为放浪,女子美如琼枝袅娜,锦被翻红浪,怒吼、娇喘不断,百转荡漾,夜不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