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然有点儿发冷,不过也没有多不爽,这只能说明闫晓梅是个聪明人。
善于把握机会,利用机会。
有心机也不能算坏人,人活着,为自己着想是人之常情。
“是吗?那你都教他们些什么啊?”
闫晓梅僵硬在身侧的手,指尖抖了下,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她这样有点急功近利了,但苗兰春太张扬了。
她只能先抢占先机。
“我是先教他们……”
闫晓梅也没有刻意虚构,只是把教弟弟妹妹的经历,有条理有逻辑的讲述,并发表了一些想法,还附带说了一些问题解决。
比如弟弟妹妹问问题,怎么引导他们思考,让他们理解才能记忆深刻。
再比如弟弟妹妹不想学的时候,怎么跟他们讲道理,或是怎么把知识讲的更生动有趣,让他们更主动的学习。
“看不出来,闫同志有当老师的潜质。”
闫晓梅心中暗喜,面上谦虚,“余队长可别这么说,我这些都是自己的想法,也未必做的多好,跟真正的老师还是不能比的。”
“那有什么,老师也都有头一回,讲课生疏不怕,只要人心正不使坏不偷懒,对小孩耐得住性子,就能当个称职的老师。”
“我倒是挺喜欢小孩子的……”
苗兰春看到闫晓梅跟余家好相谈甚欢,就大声嚷嚷,“闫同志跟余队长聊什么呢?”
余家好没接话,对苗兰春已经有些反感。
闫晓梅说,“没聊什么,问了余队长,我们间完玉米苗还要做什么。”
说完也没再理她,赶快去干活了。
苗兰春不屑的哼了声。
她认为不是光彩的事,闫晓梅要是说了,余家好肯定不会有好脸色。
晚上到大队部,余家好跟许世宁说起,闫晓梅和她说的那些话,及苗兰春的表现。
“这个苗兰春就是颗恶心人的老鼠屎。”许世宁眸色阴沉道。
余家好正站在黑板前书写,她说,“咱们这两天请假,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许世宁神色一喜,“家好,你是在说真心的吗?”
“那还能有假?早点把结婚证领了,以后咱们也是正经夫妻,就不怕人说了。”
许世宁激动的站起身,抱着余家好在她脸上亲了下,“虽然很不想你因为那个苗兰春,被逼着和我去扯证,但我还是很高兴。”
余家好抹了把脸上,赶忙推开许世宁,“别胡闹了,在外面还是注意影响。”
许世宁扁扁嘴,“行吧,听你的。”
“那个苗兰春怎么办?就这么放过她?”
“本来就是咱们没理,等咱们领完结婚证,她就消停了。”
许世宁又皱眉,“真要推荐闫晓梅当老师?其实大伯是想让你当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