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学民吃惊道,“你是说,余家好跟那小白脸领证之前就搞上了?”
“何止是领证之前啊,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知道到底啥时候那啥的。”
也对,换他可忍不了。
他两年前就搞过一个小哑巴。
“马学民。”
“班长,我在这呢。”
“打个水那么久?”
“在外面抽根烟,这就回去。”
马学民提起两桶水,临近知青院时,朝大队部看了眼。
把水提进去后,知青们倒在各自盆里,倒光之后,他又出去打了一趟水。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燥热的夏季,蝉鸣声声,叫唤的人难以心静,尤其一想到他左右两边都是大男人,而那个他瞧不上的小白脸,却能和余家好做美事,马学民就更加心里不平衡了。
他悄悄的爬起来,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离开院子,大队部已经漆黑一片。
他还是先过去转了一圈,贴在墙根屏息倾听,确定没什么声音。
感到有些遗憾。
忽然看到不远处传来光线,他赶紧蹲在一颗大树后面。
“世宁真是跟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那时候咱们一块上学,还都是他带着咱们下河摸鱼,上树掏鸟蛋,打架也是他打得最狠。
这都有三四年了,忽然不跟我们一块去河里洗澡了,非说在家里冲一样凉快。
这跟家好结了婚,我说他太不够兄弟,不声不响领了证,是不是急着干那事了,他还跟我急,你们看看,我这颗牙都被他打松了。”
余少勇踢了说话的人一脚,“你也是活该,明知道世宁宝贝我妹,还嘴上没把门的啥都说,不揍你揍谁。”
“少勇你这就没意思了,去年我结婚第二天,你们就拉着我守夜,还不是问啥我说啥,咋就到他许世宁就不行了呢!”
几个人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
他们是真想问,也是真想知道女人啥滋味,当然也是真希望他说。
但,是个男人,就不该把和媳妇的事往外说。
“你们咋不说了?没理了吧!不就是女人么,关了灯还不都一样,有啥不能说的。”
余少勇又踢了他一脚,“你可憋住吧,要不想断子绝孙,以后就别在世宁面前胡说。”
“我胡说啥了,话说你们不觉得,家好真的像个爷们儿么,她上面看着跟我们一样。”
余少勇一拳头挥过去怒骂,“余大牙!你找死呢!”
“余少勇我日你姥姥!你咋说动手就动手!”
“老子刚怎么说的!你还没完没了!”
一群人跟着劝,“行了行了,少勇你也别上火,大牙他就没脑子,说话不走心。”
“大牙你也是个傻的,要是别人议论你娘你妹妹,你能不急眼啊?”
“我!”余大牙愣了下,转而也怒了,“卧槽你们几个鳖孙!那你们当初还问我跟我媳妇床上的事!我弄死你们!”
“奶奶的快跑!大牙犯混了!”
几个人打打闹闹的跑远了,马学民暗啐了一句都是狗畜生,心里却更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