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庶女云烟就是藏在京中的妖邪,已被国师打入了天牢,将于明日午时在天坛行刑。
这一爆炸新闻很快传遍了京城,到处都是关于此事的议论。
隐王府。
元白狠狠地摔了手中的茶杯,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大步往外走去。
“备马,本王要进宫面圣。”
竟是急的连马车都顾不得坐了。
一路上,元白快马加鞭,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前几天才跟父皇求了赐婚圣旨,可谁能想到云烟居然会被国师断定为妖孽。
父皇向来忌讳这个,加上又对国师的话深信不疑,云烟是死定了。
他并不关心云烟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他只知道,要赶紧与她撇清关系,千万不能让她影响自己的大业。
元白心里庆幸,还好只是赐婚,要是成了亲可真就说不清了。
他不住祈祷皇上千万别因此迁怒他,若早知道那个贱人如此晦气,他说什么也不会沾染。
此时,元白完全忘记了云烟救过他的命,也是他主动招惹的云烟。
他提心吊胆了一路,见到皇上扑通跪下就开始喊冤。
“父皇,儿臣差点就被那妖女害死了呀。
都是她蛊惑儿臣,否则儿臣堂堂亲王,怎么会鬼迷心窍看上一个庶女?”
“求父皇收回成命,取消儿臣与那妖女的婚约,还儿臣清白。”
元白边说边哭,宛如被登徒子毁了清白的良家妇女,哭的比小时候死了亲娘还凄惨。
大太监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呵呵,隐王上次来求赐婚时可不像被蛊惑的样子。
这些男人啊,一个都靠不住。
皇帝还未说话,一旁同来撇清关系的云志鸿便帮腔道:
“老臣可以作证,王爷确实是被迷惑的。
他一开始喜欢的明明是我家锦绣,都是那妖女使了妖法才得逞。”
“皇上明鉴,老臣和王爷实在是冤枉啊。”
“好了。”
皇帝被两人哭的头痛,不住揉着眉心。
“国师已经跟朕说过了,那妖女神通广大,连国师都险些不敌,你二人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皇帝接着道:“婚事倒也不用取消,既然你喜欢的是云锦绣,那换成她不就行了。”
元白刚想拒绝,云志鸿抢先一步磕头谢恩:“老臣遵旨,老臣替小女谢皇上赐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云锦绣被一群男人看光身子的事被丰王知晓了,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要娶她。
这不,丞相嫡千金就这么砸手里了。
因此,皇上话刚出口,云志鸿就赶紧答应了,元白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元白心里憋屈不已,虽然看光了云锦绣的身子,但他还真不想娶她。
跟那个妖女比起来,云锦绣简直乏善可陈,毫无趣味。
想到这里,元白咬牙切齿。
那个妖女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呢,这下好了,把自己小命作没了还得连累他。
出宫后,元白依然不放心,吩咐侍从将自己与云烟退婚的消息大肆宣传,力求摘的干干净净。
天牢里。
看守祁安的人被国师吩咐过不许靠近她,因此看着她吃完加了料的饭菜后,他们便出去守着了。
祁安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对隔壁的彩蝶道:
“都安排好了?”
“彩蝶”双手握住钢筋,朝两边轻轻一拉,儿臂粗的精铁就跟橡皮泥一样被扯开了。
她跨过来一屁股坐在祁安身边,笑嘻嘻道:“安安姐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彩蝶安全得很。”
竟是富贵的声音,原来被抓的彩蝶是富贵幻化的。
祁安早已料到云志鸿会用彩蝶威胁自己,自然不会让她受到惊吓。
祁安轻轻一挣,缚仙索瞬间脱落,乖乖地落在了她手里,还狗腿子地蹭了蹭她掌心。
“咦,这是缚仙索?”富贵也认出来了。
“没错。”
祁安顺手抛给了富贵,“没什么用的小玩意儿,你拿去玩吧。”
富贵接过:“是没啥用,跟你之前送我的打神鞭差远了。不过,玩翻花绳倒是刚刚好,嘻嘻。”
缚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