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用?
翻花绳?
用它?
汝听听,人言否?
对于富贵突如其来的玩兴,祁老大原本是拒绝的,翻花绳那都是小孩才玩的幼稚把戏。
但架不住富贵撒娇,加上实在无聊,便陪她玩了起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天不知不觉早已大亮,打坐了一夜的闲云真人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神色阴狠道:“总算是恢复了,今天我定要将那妖女挫骨扬灰。”
看守的人进去押人时,富贵已经回到了隔壁,钢筋也拉回去了。
被玩了一晚上翻花绳的缚仙索委委屈屈地缠在祁安身上,真是索生之耻啊。
“带她们去天坛。”
祁安和富贵老老实实跟着走了。
此行有两个目的,一装逼,二打脸。
闲云当初为了显摆,将天坛修在了城内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相当于人民广场。
祁安就被缚仙索绑在刑台上,脚下堆满了干柴垛。
下面挤满了前来观看行刑的百姓。
众人抬头盯着邢台上那一袭白衣,长发飞舞的少女,小声议论着。
“那就是妖怪吗?怎么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啊 ?”
“屁咧,那小姑娘凶的要死,你是没见过她是怎么把国师按在地上摩擦的。”
“可是……可是我觉得她不像妖女,像仙女。”
“我也觉得,而且我跟你说,这事还真有蹊跷,我那天刚好在场……”
在闲云的邀请下,文武百官也来了不少,都坐在邢台两侧。
包括云志鸿一家四口,还有元白元丰也在。
韩氏母女一脸怨毒地盯着邢台上的祁安,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挫骨扬灰。
祁安闭目养神,嘴角微微勾起,风轻云淡的样子气煞了一干恨她的人。
元白痴痴地看着那似仙似魅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可惜了,她若不是妖女就好了。
距离正午时分还有半个时辰,韩氏叫过一个扮作下人的死士吩咐了几句。
死士犹豫了几秒,在云志鸿点头示意后无奈地上了邢台,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韩氏让她划花云烟的脸,再挑断她的手脚筋。
闲云真人瞥见了, 冷笑一声不做理会。
元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下到了嘴边的阻止,别过了头去。
台下同样被绑着的“彩蝶”眼中闪过幸灾乐祸,一帮找死的蠢货。
要不是安安姐无聊想跟这些人玩玩,他们这会尸体都臭了。
眼看着刀子即将划在少女脸上,许多百姓不忍地闭上了眼。
突然一声惊呼,紧接着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却不是台上,而是……台下。
死士手中的匕首突然脱手而出,光速朝刑台左侧射去。
只见那匕首闪电般灵活迅速,几下就划花了相府一家四口的脸。
接着又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 ,最后一下还把他们头上的假发给被掀飞了。
百姓哗然,原来云相一家都是秃瓢。
众人惊惧地看着那从头到尾没有动过一根手指头,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少女。
好厉害的妖法!
闲云真人脸色铁青,方才他出手了,但没拦住。
不行,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闲云起身喝道:“孽障,死到临头还敢出手伤人,如此不知悔改,本国师只能将你就地诛杀。”
他双指并拢,一簇小火苗出现在指尖,朝邢台弹了出去。
浇了烈酒的柴垛瞬间被点燃,熊熊大火将祁安裹在了里面。
祁安双眸缓缓睁开,邪气一笑 。
接下来,该她出场了。
大成王朝的国师该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