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虽知道自己此时不宜轻举妄动,但是关心则乱。“本郡主在这月余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叛军伤人性命,无需将军派这么多人在此守着本郡主。”秦笙说着就要往屋外走去,门名的御林军见状拨出了自己的剑,剑锋一致朝着秦笙。
大有一种秦笙胆敢踏出这门一步,便要让秦笙从此香消玉殒的趋势。流莹赶紧过去拉住秦笙,不让她踏出门去。
“魏将军,着什么急 呀!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拨剑相向,成何体统?尔等还不把剑放下。”萧谨的声音从禅房外传到秦笙的耳口,但是那些人听了萧谨的话并没有把剑放下。
“太子刚刚被人检举揭发贪赃枉法,贪墨了数年的军饷。包庇罪臣,私造龙袍,意欲谋反,还纵容部下当街伤人。现在太子已经被暂押回了东宫,听候发落,魏将军乃是行军打仗的行家,应该听过一个典故名曰四面楚歌。”
魏将军听了萧谨这话,眼底一惊有些犹豫,但是还是没有把剑放下。而是把剑对着萧谨“殿下说什么四面楚歌,魏某乃一介粗鄙武夫,不懂什么典故。只知道一臣不侍二主,殿下前来此地所为何事?”
“本王挟天子剑前来,将军说本王来干什么!”萧谨既使在这个时候还是一脸温文儒雅,语气温和。“自然是来擒你的!来人呐!”随着萧谨一声令下,外面来了更加多的羽林军手持弓箭,御林军也是手持刀剑将魏将军一行人团团围住。
萧谨绕过众人直接进了秦笙的禅房之内,任由外边如何厮杀打斗。萧谨在禅房内看到了秦笙,刚刚在听到有另外一波人马来的时候,流莹就把秦笙拉回了禅房内。
“喜欢吗?”萧谨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问得秦笙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
但是秦笙看见萧谨一脸胜卷在握的模样,心中骇然,脑子里浮现出了中秋宫宴前萧谨说的要送自己两份厚礼。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想,秦笙仍是没有回萧谨的话。
“我现在应该唤你秦笙?还是应该唤你永宁郡主?亦或者是投敌叛国的罪臣家眷?”萧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人淡如菊,与世无争的疏离气质,话语间也是满透着凉薄。
“一个称喂而已,还劳烦晋嘉王忧心。殿下真的是演久了,糊涂了。我秦笙,乃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陛下金口玉言亲封的永宁郡主,朱砂玉笔天下皆知。可不是殿下口中所说的投敌叛国的罪臣家眷。
镇国大将军戎马半生,上无愧于天,下无失于民。忠心耿耿,也不是殿下说的什么投敌叛国的乱臣贼子。”秦笙听到萧谨这么问,一切都明白了过来。秦笙笑着,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立刻回击道。
两人目光交汇时,萧谨眼眸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挑逗的看着秦笙,上扬了嘴角,靠进秦笙一步。带着揶揄和胜利者的口吻轻问了一句“是吗?”随着一丝轻哼带出的笑声,似在朝笑秦笙的天真,又似在明知故问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