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还反驳不得,说常青说的都是假的,不要听他的吗?
何山见状,又是重重的一叩首,“唐县令明辩,二郎君说的全是假的,小的去陷害家中郎君做什么,反倒是他自己行为不检点,小人死不足惜,只是不想让这样的事情,被人再糊弄过去!”
”昨夜里分明就是他见色起义,与大郎君饮酒之时,便对伍方多番打听,甚至毛手毛脚的,被大郎君一顿训斥,这才老实了点儿,但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伍方。“何山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跪着的伍方又是一抖,只呜呜两声,似在无声附和他的话。
何山见此,又道:”还以为受了大郎君的训斥,二郎君会老实几分,没曾想,醉酒之后的你,竟是做了这等禽兽之事。“
常青的玉颜染上了绯红,气的,他指着何山的手,抖个不停,”你胡说,我都喝酒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找人。“
”你俩躺在一起,难道不是事实吗?“何山话音方落,似是想起了什么来,”哦,对了,昨日撞见二郎君时,身边还陪了一位,着红衣的小郎君,生得那叫一个俊美,想必你们之间......”
唐十七眉眼一跳,昨日常青与谁在一块他,她是清楚得很的。眼下无比庆幸,卫安此刻正被王老先生压着,写一些这辈子都不太可能主动去碰的东西。
常青这次是真的怒了,“何山,你那张嘴如果不会用,本郎君可以让它永远的闭嘴,你辱本郎君名声在前,又辱他人名声在后,你究竟是何居心?”
他怒指何山,“你如此诬陷本郎君,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
一个下人告主人,能得什么好处?
听到常青的话,加上先前的事,不少人多少有些回味过来。
但这些事,不过是两人各执一词而已,谁也不能证明自己。
常青还输了何山一头,因为他做的事,是被众人亲眼看见的,这无从抵赖。
赢一头的何山,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听到常青的话,还瑟缩了一下,又挺了挺胸膛,“指出二郎君的错来,小人没有错,还请唐县令明鉴。”
常青也是一梗脖子,似是被气急了,“我没有做过,至于伍方为何会在床上,我也不知道,我根本没有碰过他!”
“二郎君说没碰过就没碰过,谁信呀!二郎君你别忘了,之前你可是有过......”何山欲再说下去,又被常贤打断了,“何山,住嘴,他是我二弟。”
唐十七心里倒翻了个白眼,早干嘛去了,话都说得差不多了。
不过她倒也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继续看着常家的人说话。
等他们争得差不多了,陈五手里拿着一套空了的茶具,还有其他的东西,冲她点点头。
唐十七这才抬了一下手,邓七咳了一声,冷冷的说道:“都听唐县令说话。”
“......”,她何时这般有排场了?
唐十七嘴角一抽,淡定的说道:“既然事情是发生在伍方身上,那便从他身上解决,你可敢让本官验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