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七到底没出门成功,在她与大黄说了一系列好处,又应下不少承诺之后,仍旧没有出门成功。
倒也不是遇到了其他突发的情况,而是因为天色已晚了。
唐十七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轻拍了下大黄的脑袋,“现在还出去做什么?”又朝大黄哼了几声,“都怪你,磨磨叽叽的,害得我门都没出上。”
大黄:“......”,不是,这人真的正常吗?
唐十七骂骂咧咧的走了,还通知常婶,今晚大黄的鸡腿减掉一只。
吃了闷亏,心里又想着事,翌日一大早的,唐十七便醒了。她再次哄骗大黄,陪着一块儿逛各种诗会。
蝶梦诗会,只是其中一处罢了。
收到消息的常贤,难得的笑出了声,轻弹了一下袖子,语气极为不屑,“还以为是个厉害的,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不过,这里的事,还是得去信一封才行,免得又说本郎君出门不办事了......”
绣花枕头唐十七,再次到了大牢,“常木头,问你件事儿。”
常青见她郑重其事的,自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有什么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当年的桃花宴,是为郑家选外孙女婿吗?”听了常贤的话,唐十七还是决定确认一番,兄弟二人的证词比对,则更为妥当。
常青一愣,“是呀,这场桃花宴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
唐十七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你应当一开始就告诉我的,事无巨细,你可知这件事,很有可能,便是你九年间,身陷流言的关键。”
常青愣住了,很快又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如此,原来是因为一桩婚事。”
但他立刻就察觉出了不对,“可是大兄他为何不同我说,我与那郑家娘子素不相识,更无所谓的私情。上头还有未成婚的兄长在,郑家何以会高看我一眼,甚至相中我,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常青说完,就发现唐十七直勾勾的看着他,他有些别扭的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我这一身都臭了吧?”
唐十七挑了挑眉,“常木头,你是闻不到了吗?”
常青指了指左右两面墙,“两边的味儿太重,自己身上的倒是微乎其微了。”
唐十七咳了咳,“常木头,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常贤一直嫉妒你的才华,而郑家也看中了你的才华,所以想选你当女婿呢?”
“断然没这可能,我与长兄只差三岁,我二人经常在一起切磋,他的文才不输于我,为这点便放弃兄长,实是不应该的。”
唐十七却有不同的看法,“你二人切磋之事,不为外人所知,那些人只以为你的文才胜于其兄,是以,对你的期望更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常青愣了愣,还是摇摇头,“我那是比兄长更爱势头露面,从前便以青阳居士的名头在外行走,郑家比的家世比常家好,不能因为这一点,便断然选中我的。”
“大兄也不会因为一门亲事,就对我下此毒手的。”常青肯定的说道:“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因为我了解大兄,还有阿耶他们。”
“青阳居士,不是你在凤阳时,临时起的吗?”唐十七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