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有人骂出了声。
“......”
屋内的气氛,不同于外间的气氛,而是十分的诡异。
何郎中语重心长的和来生说,“阿生啊,师父为关段日子,想撮合你与唐县令的事,向你说声抱歉。”
来生忙打断他的话,“师父在瞎说些什么呢,不说唐县令有未婚妻,我同她也没有那个心思,而且唐县令现在还病着呢,说这个合适吗?”
何郎中别过头去,递了剪子给她,“你替唐县令上药吧。”
以为他还想着撮合两人,来生有些生气,“师父!”
顾念着床上的人还昏迷着,又不得不接过剪子,替她剪开衣裳......
嗯,里头还有一件,剪开......
唔,怎么还有?
来生一头雾水,很快便恍然大悟,这便是唐县令看起来壮实的缘故了,原来唐县令也是那种文弱书生啊,难怪被捅了一刀,人虚成这样,也能理解了。
她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唐十七所有的衣裳。
来生的脸,顿时就红了。
激动的,啊呸,不是,是刺激的,也不对,就是她整个脑袋,都晕了,完全不知道手应该往哪里放,下一步该做什么。
直到,背后传来提醒的声音,“还不赶紧替唐县令上药,你想让她受凉吗?”
来生顿时清醒过来,赶紧抓起那些破布,往唐十七身上放,替她遮住应该挡的位置,这才回头,“师父......”
她想让何郎中别看,却见对方不知在何时,已然背过了身去。
原来,师父把脉就诊断出来了,所以,那些什么阳虚,全是子虚乌有,都是她学艺不精闹的笑话......
来生深吸一气,又将那些破布,扔到了边,重新替她擦了一遍伤口,这才上了药,一点一点的包扎起来。
成日包裹着,怎的比她还丰富?
啊呸呸,都什么时候,她还在瞎想些什么呢?
待包扎好之后,来生望着比她丰满许多的身体,羡慕的替她穿上了衣裳,期间还不时的叹着气,待终于穿好之后。
来生坐在床榻边,整个人都有些呆呆的。
何郎中听到身后的动静,见她如此表现,伸手在她面前招了招,嘴角抽了抽,“怎的,不就是一个小女娃娃,你至于吗?”
实则,他的内心,也在狂呼不止,好家伙,一直看这位唐县令,就觉得她有些阴柔,没想到啊,她不止阴柔,她就是个小娘子。
来生托着下颌,沉沉的思考着什么。
下一瞬,她站起身来,不满的推了推何郎中,“师父,你站太近了,影响唐县令的名声......”
头发胡子全白的老郎中,气得直跳脚,这要不是他徒弟,他能送对方一针。
有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师父,怎么办呀?”来生抹了一把脸,“女子当官,也是可以的吗?”
何郎中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以前的朝廷倒是有过,但她们的路,可不好走啊......”
“哎,怎么办啊?”师徒俩,一块儿撑着下颌,忧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