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不愿再面对昔日的同僚,同刘侍御史躬身道:“青木不愿待在衙门里,看着大兄受苦,便先行一步离开了。”
说罢, 都没和唐十七等人打个招呼,便头也不回的出了衙门,好似真的被伤透了心一般。
刘侍御史还想再商量商量,却见对方一脸的没得商量,只得暂时作罢,“本侍御史会在此逗留一段时日,还望唐县令早日想通。”
唐十七不置可否,将他气得甩袖便出去了,后者从善如流的将人送出门,还大功告成似的拍了拍手。
看着受了一连串打击的众人,心中浮上了一丝愧疚。
她冲来义等人笑了笑,“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共事了,不知诸位,可愿再与我共携手一回?”
刘三这次没再闭口,他用力的点头,“我愿!”
唐十七笑了笑,“常贤一案犯案的物证,估摸还有几日,邓七便会带回来,咱们便让常贤,为他所犯下的罪过,受到应有的惩罚吧。”
“那杨家不敢大肆张扬,足以证明,京城不是他们一手说了算,只敢在背地里搞动作。”
“本县听闻,京城管刑狱之事的都官,经历了不少磨难,才接替父亲上任的,在案子这一块儿,比起当年他老子的无情,还要更胜三分。”
“而且当年,京中有一些老臣,离奇死亡,那老都官查案时,也死得挺离奇的,现任都官为了查清查相,可谓是神挡杀神......”
“他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犯人脱罪。”
来义若有所思起来,“唐县令你的意思是,只要案子能正常的放到现任都官案上,常贤被定罪,便是杨家也无法插手?”
唐十七点头,“不知可还有哪位兄弟,愿替本县走这一遭,路途遥远,本县也说不准,这中间,会遇到什么。”
刘三挺身而出,“属下愿意。”
还有几个人捕役,也站了出来,包括洒后失言,一直被人忽视的阿生,阿水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一家总要留一个后吧。
唐十七眼眶微红,又见阿生这样,还是开了口,“那件事并不是你的过错,喝洒是你的自由,谁也不知道,与我们喝酒的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难道因为这样,我们就要收起自己所有的爱好?只是因为不想给坏人有机可趁?”
“可是真正的坏人,不会看你老实,就放过你的。”
“难道因为这样,我们就要收起自己所有的爱好?只是因为不想给坏人有机可趁?”
“但真正的坏人,不会看你老实,就放过你的。”
正当她还要再说些什么,身边就起了阵阵拳脚之风,接二连三的闷哼之后。
刘三得意的站在他面前,“唐县令,他们功夫皆不如我,还是让我去吧,最为稳妥。”
唐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