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跟着小晃出去了一趟,还挺顺利,唐憾儿多赏了他不少钱,他尝到甜头,很快又跟着出去了第二回。
有阿坤和小晃在外,唐憾儿更放心了,于是尽快投入了工作。
也是巧了,韦棣华和黄素雅前后脚怀了孕,于工作上不像之前那样精力充沛,唐憾儿除了忙自家的公司,在韦通和龙窑两头到底占着股份,便也多操了些心,何况她对龙窑茶盏十分感兴趣,时不时跑去逛,就更忙了。
所谓“入窑一色,出窑万彩”,那通天龙窑里产出的茶盏缤纷绚丽,很受欢迎,生意便越发好了。
虽说战火纷飞,也没耽误那些证*府高*官们灯红酒绿,新出的茶盏定价不低,却依然卖的很好,甚至有些人主动来订货。
自然,赚了的钱唐憾儿又拿出一部分交给樊云起,让他做进大学的账里,给教授和学生们做补贴,又捐了许多给几所小学和孤儿院。她人在勐茶寨里,始终关注着外面的发展势头,毕竟骨子里还有那割舍不断的家国情怀。
浪荡少主终于做不成了,她又成了那个工作狂。
..
这样忙碌而又安静的日子没过多久,祭祀大典终于近在眼前了,而唐憾儿终于主动来到了会客厅对面这间账房,见见她刻意回避着的溪郎。
先是借口问问台账,有几份是后日大典就要用的。
黄溪午指指桌上那一摞,回答早就做好了。
唐憾儿干咳一声,又扯东扯西的,然而,黄溪午无可无不可地回应着,也不热切。
他越是这样,越叫唐憾儿觉得吃不到嘴里的才香,不免怀想起他身上那些红痕,心里痒痒的,思忖着那散鞭许久没用,都快长毛了。
唐憾儿磨叽来磨叽去,东拉拉西扯扯,一直拖到天色渐晚,意思已经挺明显了,结果,黄溪午把杯里的茶换上温水,请她喝最后一口,就委婉的劝她该回了。
???
唐憾儿脸上的疑问实在太明显,黄溪午终于不装矜持了,忍不住一笑:“妻主,我实在是舍不得您的,可今日尹小君他们要回来,您忘了?”
唐憾儿顿了一下,是了,小晃出车送货去了快半个月,前日荟童取报回来说是恰好在南平府遇上了就搭了句话,预计今日就能回,方才席上没见,唐憾儿把这事忘了。
“都这么晚了,他回来也得先歇息,不非得......”
“妻主,溪午心里有杆秤,分得清轻重,尹小君不比旁人,我跟谁争都不能跟他争,人家自小跟过来的,不能叫人寒心。”
他越是这般体贴越是惹人怜爱,唐憾儿也不抻着了,主动去抱着他亲......
喘息中挤出一句话:“那...那不然我明日再找你。”
“唔......明日怕是他还黏着你呢,何况还有邓侍君。”
黄溪午脸红扑扑的,嘴唇上尚带着被亲出来的水渍,说着这酸溜溜的话实在勾人,唐憾儿不管了,把人扑倒在书案上:“我今日要做昏君,溪郎,你要不要做个妖妃?”
黄溪午看了她许久,眸子里渐渐带上了情欲之色,终于,他回手搂住她脖颈子:“陛下,臣妾在洞府中修行千年,就等着遇见您这般风姿绰约的帝君,好采阴补阳呢!”
“还说什么闺阁少年,民间话本子没少看吧!”唐憾儿调笑一句,把他领扣解开了,一路顺着摸下去......
黄溪午整个人化作一池春水,汩汩而动。
唐憾儿沉溺其中,变作戏水桃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