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命格是已阴木卯为主位,命中犯有阴金申,金木相克且极阴,是为天煞;命格之中,阴木卯与阴火相杀,且又以七杀星上临,廉贞星上位,导致一生不得安宁,无有人陪伴,是为孤星局。
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天煞孤星。”
“此女命格极阴极凶,又有鬼神关照,也正因为此,所以不管是敌是友,但凡与其沾上因果,必不得善终。”
“然,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此局虽看似无解,但只要贫道舍去这一身皮囊助乡亲们破了此女的天阴之气,孙家村便可逢凶化吉。”
“只是……此女阴煞之气太过浓郁,必须要大量男子阳刚元精之气方可破解……此举……实在是有违人伦……贫道……于心不忍啊!”
道士嘴上悲天悯人,可动作上,却不曾有丝毫懈怠。
开坛做法,以符化水。
那一夜,日月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那一夜,村子里十四以上六十以下的男子都喝下了道士的符水走进了少女的房间。
年少的孙老头是在大城市拼搏过的,受到过大学生的熏陶,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却依旧保持了沉默。
面对整个村子和德高威重的道士,他一个普通人又能改变的了什么?
孙老头也喝了符水走进了房间,只不过相对于别的村民,他什么都没有做。
虽然制止不了别人,但是他能制止自己。
很快,村子里生病的村民们逐渐的好了,被破了阴煞的少女也被赶出了村子,年轻的孙老头也回到大城市继续打拼。
没多久,整个村子都没了。
除了年轻的孙老头和不知所踪的少女,整个村子里的村民,全都病死了。
据说是瘟疫。
那个时候,正在抄家的孙老头,退出了队伍,离开了城市。
……
“所以你在害怕什么?”江承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看着孙老头:“你是因为自己当初没有制止村民的行为不敢面对可能已经死了的翠花吗?”
孙老头语塞。
见状,江承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肯定是觉得那个道士说的是真的,所以你害怕的不是翠花找你复仇,而是无颜去见孙家村的乡亲父老。”
被说中了的孙老头恼羞成怒,双手紧紧的握着,语气激动的嘶吼道:“是,没错,就是因为我当初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死光,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做,所以那个贱人才害死了整个孙家村…………说不定就差我一个,说不定就差我一个啊……你叫我怎么去面对孙家村的乡村父老?”
“呵。”江承嗤笑,看着孙老头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孙老头,你这大半辈子的念佛诵经真的是念到狗身上了。”
“你说什么?”
孙老头愕然,看向了江承,落日余晖的映照下,让他的表情显得无比的狰狞。
“我说,你踏马的就是个煞笔。”
江承冷笑出声,紧握的右手猛的朝着老孙头砸了下去。
轰!
江承的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老孙头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苍老的头颅就瞬间开花。
随手拿起一块抹布擦拭着手上的污渍,江承的脸上充满了厌恶,对着倒地的无头尸体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呸,恶心。”
与此同时,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老孙头上菜的食客们也终于忍不住跑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了江承一拳打爆了老孙头,正在用毛巾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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