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它是一个没长牙齿的血族,就应该处死。身为血族,不吸血,这是对血族来说是一种耻辱。
他们不会接受它这个家族这个耻辱,连同它一块不受待见。
家族的人对还是幼崽的它也是爱莫能助,在流放的时候,故意把它牵绊住,就是为了让它不要跟上他们的步伐。
若不是它足够坚强可能它也活不到成年。
在它黑暗的生命长河里,蒲词就像一束穿透厚重云层的光,暖暖照在它身上。
它十分清楚那段时间的甜蜜生活是它偷来的,如果没有那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它压根不肯遇到蒲词这么好的一个人。
在相处的过程中,它总是希望能和蒲词能有更亲密接触,它想躺在她的腿上吃着零食看着她看书的样子。
这让它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可是蒲词不要它了。
她不想跟它做朋友了。
可这世界还有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吗?
亲人还是……爱人?
爱人这个词对于它来说太陌生了。
它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因为它根本就没有感受过被爱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相比小蝙蝠的自闭,林辞白内心是抓狂的。
从进门以来就跟他自己想象中的感觉根本不一样,为什么工作人员都表现得那么奇怪,他们表现地就像真纸人一样,安静诡异。
就连检票的时候,都没有说一句话,如果客人有什么问题,工作人员只会歪着他僵硬的脖子,朝客人微笑。
这渗人既视感吓得客人一句话都不敢多问了。
几人进来先通过了一个漆黑看不到一丝光的长廊,长廊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跟吸气声。
长廊过后,是一个巨大的木门,木门上面贴了两张红得有些发黑的囍字,双边门框上还点燃了两支红蜡烛,上面挂着十分喜庆的红灯笼。
明明应该是一个十分喜庆的布局,却透露着十分诡异的气息。
除了三个外还有一对小情侣,跟两个年轻的女孩。
其中两个女孩紧紧搂在一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女生叫赵一涵说:“这布置的也太真实了吧,明明我进来的时候前面还有人的,怎么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我们这几个了!”
另一个女孩陈子安疯狂点头附和道:“对啊,一点预兆都没有明明走的是同一条长廊,怎么会走着走着人都走散了?这里不会是真鬼屋吧!”
不但是她们觉得奇怪,就连蒲词也觉得这种操作很神奇,她很好奇这个游戏的策划人是用什么方法把明明是一条队伍进来的人在长廊里面分流到不同的游戏区域。
相比于蒲词跟白布白,林辞白就显得没那么淡定了。
这里没有像外面那个寒风阵阵,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它们在一个劲得发颤,就连牙齿都开始发抖。
白布白见到了,她笑得拍了拍林辞白的肩膀,“你不会是害怕了吧,小弟弟?”
那个小伙子会向自己的爱慕对象承认自己害怕,打算林辞白不会。
他拍了拍裤腿,反驳道:“我这不是害怕,我就穿少衣服有点冷了而已。”
为了证明他不是真的害怕,他自告奋勇去当第一个推开门的人。
林辞白走到木门前,双手搭在上面的铁质圆环上面,寒冷的触感一瞬间从手心传往大脑,大脑呼唤手部神经叫它松手,林辞白把用了很大勇气才控制住这个本能。
檀木的幽香缓缓涌进他的鼻腔里,他感觉肺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林辞白眼睛一闭,手一使劲门被推开了,一个东西从门后掉了下来,他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吓了一跳,大叫地冲到白布白面前一把就把人搂住了。
众人也都没看清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都被林辞白杀猪般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小情侣跟女孩都吓得紧紧搂在一块。
看着几对人成双成对搂抱在一块的,蒲词揉了揉鼻尖,莫名感觉自己是落单的那一个。
忽然脖子一痒,刚刚被林辞白尖叫声吊在嗓子眼的心,这下子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她惊呼一声,反手抓起脖子上的东西扔了出去,一点都没有犹豫。
丢出去后,眼睛精准瞥到一抹黄白色,她知道自己丢错东西了,可已经来不及了。
小蝙蝠啪嗒一下就被蒲词丢在地上,要不上它自己反应够快,挥动翅膀缓冲了一下,不然真可能成奶黄包了。
蒲词见小东西没事赶紧把它捡了起来,不断揉着它的脑袋小声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什么脏东西呢!”
本身就被吓了一跳,又被蒲词丢出去,小蝙蝠这下子真的大破防,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水汪汪大眼睛眼泪一滴滴地往外冒,看起来格外凄惨。
“呜呜,词词你就就是大坏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要把我摔死了,我才那么小一只,很容易摔坏的!”
小蝙蝠这句是实话,它都没手巴掌大,依照蒲词刚刚那手劲,如果不是它反应及时,如果真的直接摔到地板上,可能身体的内脏都会被摔破,最后极有可能内脏出血导致死亡。
小蝙蝠哭得凄惨,蒲词十分清楚后果的,丢出去见到是它的那一刻,心脏剧烈跳动,大脑已经失去自己行动的能力了,那一刹间,她全身绷紧得像一块湿透,心沉坠得像是灌满了冷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会再有下次了。”
蒲词不知道怎么安慰小蝙蝠,只能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最后等小蝙蝠哭累了她才重新把它放回帽子里。
蒲词现在心情很不美妙,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游戏出去。
“走吧,进去看看吧,干站在这里也不会等到游戏结束游戏NPC来找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