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屋里好像有动静……有人?”
见她不动,男人眉宇间闪过一丝隐晦的焦急。
“快,要来不及了。”
早已明了了长胥砚的意图,柳禾强行咬牙狠心。
在危险面前,脸面算的了什么。
……叫!
下一刻。
“阿砚哥哥……”
小太监的嗓音细碎撩人,不谙世事中却也夹了几丝娇俏妩媚,无形之中勾人摄魄。
长胥砚一愣。
只这一声轻唤,瞬间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某处不久前还能勉强克制的冲动轰然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寂静夜色中,这一声妖娆的轻唤显得格外突兀。
“他娘的……”
外面之人推门的动作一顿,低声骂了句脏话。
这一招果然有用。
长胥砚贴近她的耳廓,低声催促。
“……继续。”
似是怕她凭空表演太费演技,生硬之余也容易惹得外面那些人怀疑。
男人指尖轻移,相当放肆地扯了一把束胸带。
柳禾霎时受惊不已,低呼声不算小。
“……”
长胥砚静静看着她,喉结上下滑动。
天知道温香软玉在前,他克制的有多辛苦。
他真恨不得就此假戏真做,现在就将她变成自己的,奈何又怕吓坏了她,日后再也不敢与他亲近了。
“他娘的……还真是做那事的……”
门外又是一声低骂。
意识到有人探头探脑,试图从狭小的窗户往里看——
柳禾心下一惊,抬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
长胥砚自是巴不得与她亲近,顺势将娇小的人儿抱住,身子贴的更紧了。
再加上他早已将衣衫褪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倒真有几分那种意味。
“小柳……”
男人嗓音低哑,喘息声渐渐粗重。
终于——
“走走走!半夜偷汉子的!别看了!”
在一阵毫不客气的骂骂咧咧中,茅草屋外的人渐渐走远了。
直到外头彻底没了响动,柳禾才长舒了口气。
还真是好险……
转瞬又想起什么,她身子一僵。
腿边异样的触感传来,柳禾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下兴许还有别的危险在等着她。
长胥砚俯身贴了贴她的脸,温度不再冰冷骇人。
“方才……真好听。”
回想起那些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柳禾只觉羞耻万分,顷刻间红了耳根。
“日后再那样唤给我听,可好?”
那一声阿砚哥哥,让他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
眼瞧着男人就要凑过来寻觅她的唇,柳禾忙慌不择路地抬手抵住,试图将他推开。
“……不好。”
坚实的身躯纹丝不动,她只好别过脸躲闪。
“那都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
男人却低笑一声,语气深沉,叫人根本听不出情绪。
“是啊,当不得真……”
指尖又一次隔着衣衫,在束胸带周遭逡巡。
“当不得真的事情,可远不止那一件。”
比如说,假太监。
看来他们的账——
是时候该好好算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