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柳姑娘,我家殿下奉了陛下之命前来驻守城门,近来的确繁忙些。”
陛下……
长胥承璜回来了?
在柳禾的询问之下,李二知无不言。
“前段时日皇宫丢了件东西,像是极重要之物,陛下有旨全城戒严,不得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再多的,他也不知道了。
见李二送下她后手边还有许多事务要忙,柳禾温声道了谢,放他去了。
舟车劳顿两三日,沐浴最是舒缓身心。
柳禾擦着发往外走,却见符苓已在床上等她了。
男人领口大敞,雪白的胸脯在她眼皮子底下晃啊晃,像极了妖娆勾人的狐狸精,活色生香。
柳禾清了清嗓,有意绕开了走。
见她不主动凑过来,符苓也不甚在意,索性下了床自己过去黏着她。
“想不想知道丢了什么?”
一句话,瞬间转开了柳禾的注意。
“你知道?”
符苓略略挑眉,纤白漂亮的手臂已将她缠绕在怀。
一副不给好处不肯说的架势。
柳禾无法,只好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
一丁点好处也足够令人满意。
符苓抬手抚了抚被她轻啄的位置,舌尖贪婪地舔了舔唇角,语气格外坦然。
“是玉玺,玉玺没了。”
柳禾一怔。
她先前一直以为,姜扶舟留下来的匣子里装的就是此物,竟是她猜错了吗。
“你怎么知道?”她抬手揪住他的领口,语气不带半点苛责,“此事可跟你有关?”
符苓顺势拉住小手,摩挲把玩。
“玉玺前两日才丢,我这阵子可都在你身边,你说是不是我做的?”
柳禾凝神细思。
匣子被她埋在地下藏的隐蔽,里面究竟是不是玉玺,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过看当下这形势,宫门怕是很难进入。
“想进宫?”
一眼看穿了她的念头,符苓挑了挑眉。
二人商量了一阵,决定让符苓先去宫门附近探探守备如何,再决定进宫之事。
符苓去后,柳禾在禁军亭内四下走动,逢人便询问些京城近况,众人亦都知无不言。
唯独在提及一个人时,满院皆支支吾吾不敢多说——
太子长胥祈。
柳禾虽觉得奇怪,却只当他们知晓自家殿下跟太子不对付,不愿同她透露太多。
既都不肯说,她便也暂时压下了疑惑。
晚些时候,符苓回来了。
“怎么样?”
迎着她的目光,他无奈摇头。
“不单城门戒严,宫门更是严防死守,几乎不出不进,我试图从禁卫松懈处潜入,也不得入内。”
整个皇宫好似编织出了无形的铁网,化作坚不可摧的囚笼。
看穿了她的忧虑,符苓语气缓和几分。
“别担心,总有法子……”
双臂将人稳稳抱起,架在了窗台上。
“工钱,是不是该结一结?”他似笑非笑,挑逗隐隐,“次次给点好处,事才能做得更好……”
念着符苓奔波了大半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柳禾抬手抚了抚他的眉眼。
“辛苦你,我去给你倒茶……”
话音未落,却已被急不可耐的热吻打断。
比起茶水解渴,他更想要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