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紧的,别耽误了他家殿下的好事。
见神使已醒,身子无甚大碍,阿木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意识跟着阿肆向外走。
转念又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揪住阿肆的领口。
“我家神使前两日什么都咽不下去,那参汤是怎么喂的?”
“说你傻大个你还真傻,当然是我家主子嘴对嘴喂……”
话音未落,又一次被自家殿下打断。
“……阿肆!”
如此私密之事被人公然戳穿,长胥川瞬间羞窘至极,耳根不知不觉已红透了。
喧闹退去,帐中只剩了她与长胥川两个人。
还沉浸在方才被阿肆拆穿秘密的困窘中,长胥川视线闪烁着不敢看她。
“在下……冒犯,前两日实在没办法,所以……”
“没事,”柳禾倒是显得格外自然,随口安抚道,“也不是头一次了。”
虽是实话,长胥川的耳根却更红了。
“阿肆说你受伤了,上过药了吗?”
到底还是没跳过这个话题。
“别听他胡说,没伤,”长胥川顿了顿,补充道,“擦破了皮而已,真的不碍事。”
话虽如此,柳禾却还是注意到男人端着参汤的手有些不灵便。
他身上没有半点药味,定是不曾用过。
想想自己身前伤口的大小,想来是随军队伍伤药有限,上好的药材都用到她身上了。
方才将喝了大半碗水,没隔太久又是一碗参汤进肚。
柳禾很快便意识到了问题。
尿意袭来,很难抵抗。
一想到自己睡了这三日,某些私密问题是如何被解决的,柳禾简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怎么了?”
见她面色有异,长胥川忍不住关切。
“我想……”
这话题实在尴尬,加之不可避免回想起前几日的解决问题,柳禾哽了数次。
长胥川微怔片刻,忽然反应过来。
“等我一下。”
语罢便径自起身去了。
看着空荡无人的营帐,柳禾试了几次,依旧没能顺利撑着身子下床。
下一刻。
她竟眼睁睁看着长胥川手中提了个夜壶进来。
这是……
男人掀开被子,动作熟练地解开了轻便易褪的小裤,欲继续将夜壶放置过去。
柳禾倒抽了口凉气。
“……等一下!”
情急之下音量有些大,不可避免地震疼了胸口,惹得她龇牙咧嘴半天才缓过劲来。
长胥川似有不解,却还是乖乖停了下来。
“嗯?怎么了?”
似乎在他眼里,像这般照顾伤患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饶是柳禾这些年来自认脸皮够厚,这会儿却还是难免窘得面颊发烫。
“我能不能……不用那个?”
长胥川愣了愣。
“不用这个……”他低头看了眼干净的夜壶,语气很柔,“换洗床褥……不多。”
柳禾两眼一翻。
谁说要直接尿在床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