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看许大茂被傻柱制服,顾不得埋汰,伸手就抓起还在淌水的棉帽就朝许大茂脑袋上扣上去。
许大茂眼看这顶棉帽越来越近,挣扎的更加剧烈,这可是被尿罐里面的水浸湿的,离着老远就闻到骚臭的味道,这要是扣在脑袋上,不得恶心的要命。
“易忠海,一大爷,你别过来,我警告你要是敢把这玩意弄到我脑袋上,我以后跟你没完,你给我拿远点。”
易忠海哪能听许大茂说什么,他心底已经认定这事就是许大茂干的,虽然体型看着不太像,但是这孙子嫌疑太大了,不然凭什么躲在屋里不出来。
随着他手里的棉帽扣在许大茂头上,粪水顺着许大茂的脑袋上就流下来,甚至有不少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嘴里。
许大茂被傻柱死死的抓着,根本挣不脱,只能一个劲的张嘴使劲往外吐,“易忠海,傻柱,我跟你们不共戴天,你们给我等着,我早晚要弄死你们!”
易忠海把棉帽扣在许大茂的脑袋上之后就发现自己好像真错怪许大茂了。
这帽子太大,整整比许大茂的脑袋大出来一圈,帽檐的地方已经耷拉到许大茂的脑袋上,随着他的晃动一下子掉在地上。
阎埠贵卡巴两下眼睛之后说道,“一大爷,傻柱,你们赶紧放手,我看许大茂好像是被冤枉的,你们看着帽子根本就不合适,太大了。”
傻柱一看还真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无所谓,只要是这孙子吃亏就行,反正这连屎带尿的帽子是结结实实的扣在他脑袋上,就算是冤枉了也挺好,许大茂能把自己怎么样。
让自己动手的也是一大爷,要找就找一大爷算账去,跟自己没关系。
一大爷也有些骑虎难下,这下不好说啦,真不是许大茂吓唬自己。
不过还得找个借口给自己开脱,“许大茂,虽然这帽子不合适,但是我感觉还是你,你也别有什么不服气,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找一顶不合适的帽子戴上的,还有一个是你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很难不让人怀疑,现在你还是一个嫌疑犯,想要洗脱你自己的罪行,除非你能自证清白,不然还是你的嫌疑最大。”
许大茂气的眼睛都要冒火,使劲擦了一把脸,这骚臭的味道熏得脑瓜仁生疼,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要是不报复回来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易忠海,你给我等着,就这么冤枉老子是不,你给我等着,想要证据是么,好啊,你带着人到我家去搜查,要是找不出来,我今后一定要让这院里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