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蓉华院一直都很安静,沈惠宁约束着院里的人,避免和其他院的人起冲突。
日子过得很是平静,就是蓉姨娘的身子一直不太好,沈惠宁每日都会去主屋陪着姨娘。
这天刚从姨娘屋里回来,进了东厢房,便见新绿正在为她打理被褥。
沈惠宁上前去拦住她,“你这丫头,不是叫你身体好全了再来上值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新绿和水碧被打了十几个板子,伤势不轻,沈惠宁一直叫她们静养,偏新绿这丫头老是不听话,前几日伤口还未愈合便跑来要伺候她,被她赶了回去,今日竟又来了。
陪在沈惠宁身边的麦子也忙要接过新绿手里的枕头,“新绿姐姐,这些活我来干吧,你还是好好歇着。”
新绿却一偏手,躲过麦子的手,看着沈惠宁笑着说道:“小姐,我早好了,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再躺下去啊我都要发霉了,您就让我回来吧。”
说着还怕沈惠宁不信,原地蹦了两蹦,“不信,你看,我好着呢。”
不想乐极生悲,这一蹦起来扯动了伤口,她哎呦一声扶着后腰,沈惠宁和麦子都被她吓了一跳,忙上前扶着她。
新绿说大话闪了舌头还在嘴硬,“哈哈,意外意外,小姐,我真好了,不信我再给您蹦一个。”
沈惠宁哭笑不得,将她扶起来道:“好了好了,我信你就是,你要回来便回来吧,只是那些重活可不要自己上手,麦子这几日在我身边照顾也能搭上手,有什么指导她做就是。”
新绿一听高兴起来,“是,小姐!”
沈惠宁摇了摇头,去了侧厅看书,任由她们折腾去了。
蓉姨娘那边,水碧也回来了,但是沈惠宁并没有把穗儿叫回来,这几日把麦子提到身边伺候,发现这孩子虽木讷了些,却是个老实能干的,她准备把麦子放在身边调教,顶替穗儿的位置。
姨娘一直病着,沈惠宁也很是担心,多些人手照顾也好叫她放心些,穗儿机灵,水碧青荷调教起来也省心。
到了晚上,水碧伺候蓉姨娘睡下后,来寻沈惠宁。
“小姐,秋水阁曹婆子那边传来了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