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自己的网站，有自己的系统，还有自己的电子商城…我们连上网了呀；难道这还不是互联网公司吗？”庞颖接话道。

“充其量算是“商业模式线上化”，只是借了互联网的壳；瓤还是传统的瓤。我问你，传统企业的特点是什么？”

“这…”庞颖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作答。

“是把一件商品卖给所有人对吧？”见对方答不上来，黄海军也不为难她，就自己回答了。

“那互联网就不卖东西了？”庞毅糊涂了。

“互联网企业也卖东西，只是它跟传统企业的区别是…”黄海军知道庞颖也回答不了，索性就不问她，自己先揭晓答案了。“卖给一个人所有东西。”

“听君一席话，顿感茅塞开呀。”李奉烨在旁边不住的点头道；“来，老哥敬你一杯。”说着便举起酒杯，之后又礼让对方夹菜；而庞颖顺势又将空酒杯斟满。

“刚才老弟所说，跳出思维禁区的业务经营问题，不知又有何高见？”李奉烨夹了口菜，嚼了两下；便虚心求教道。

“谈不上高见，算是有点儿想法吧。”黄海军道。

“愿闻其详。”说着李奉烨放下筷子道。

“坊间常有两句俗话，不知李总听没听说过。一句是：‘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最贵。’另一句是：‘开店不如买店，买店不如买人。’这都在说明一个问题，”黄海军道：“就是人力才是最赚钱的生意。”

“这就是我开人力资源公司的初衷，可就是没摸准门道。”听到这儿，李奉烨大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然后不忍打断继续道；“老弟不妨展开说说。”

“就如我刚才所说，目前市场上大多是借“互联网”的噱头，然后将业务线上化，本质还是走的传统模式；他们有资金、有资源、在市场也深耕多年，用您的话说叫熬成了“大头”。

可就是因为他们的“大”，才导致他们不好互联网化；而洽洽因为我们的“小”，反而有了机会；因为“船小好调头”嘛。

如此我就有了优势，因为“小”的关系，才有利于我们快速进行业务调整；相比他们，我们的试错成本也更低。再有…”黄海军停顿了下，喝了口水，然后又接着说道：“如何将‘卖给一个人所有东西’的互联网思维，运用到企业中？这需要给产品升级，或者把产品推翻重来；这不仅需要自我革命的魄力，更需要强悍的工作能力啊。”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李奉烨有些难为情道：“还请老弟明示。”

“李总糊涂，若是能将我说的两点有效结合起来…”黄海军故意丁顿了一下，然后盯着李奉烨的眼睛满含深意道：“岂不又是一条新出路。”

李奉烨深吸了口气，同时往后一撤身；佯装恍然大悟，其实脑子仍然一片空白。他看了看旁边的庞颖，然后转头，又接着对黄海军道：“老哥哥我求贤若渴啊，老弟就别再推辞了。有要求，或者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一切都好说，只求老弟别再推辞，能委身亲临哪。”

说着，双手就握上对方放在桌边的右手，久久不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