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笑开大了,以为姑娘对我说神经病然后让我滚蛋,姑娘这样说简直出乎意料。
我浑身不自在,甚至还有些尴尬。
我鼓勇气准备喝掉杯中啤酒,姑娘却用手臂拦下来,冲我笑笑抢先一步喝下去。
我琢磨不透姑娘怎么想的,胖子脸上出现惊愕表情,但很快掩饰下去,马大山没闲着和姑娘吹嘘一切。
“跟你开个玩笑。”姑娘表示。
“你这玩笑开的有点大,我半天没缓过来。”我说完松口气。
“你叫什么?”姑娘询问。
“武麦,你呢?”
“说了没必要,知道你名字就好了。”
“那我岂不亏了。”我假装生气。
“一名字亏什么亏。”
“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你一会儿有事吗?”姑娘转移话题。
“我……没有,怎么了。”自己言不由衷编句谎话,而且还有点磕磕巴巴。
“陪我出去走走吧。”姑娘温柔地说。
我打算拒绝她,又瞧不起自己,这一切仿佛是一个轮回,怎么会这样周而复始,这是艳遇吗?对于胖子和马大山来说不可否认,可对于我来说就是报应,一个自己种下的恶果,变成报应来引诱自己,只不过这个报应是由欲望引发的。
“免了,我要陪女朋友。”我通过激烈思想斗争回复。
姑娘对我说:“没想你还蛮专一,起码比你哥们要好。”
此时胖子搂着身旁姑娘谈人生聊理想,马大山和姑娘你一杯我一杯聊得火热。
“我这俩哥们单身,而我没你想象那么好。”
“你是不是想泡我啊?”姑娘的表情透露出妩媚。
我竟然慌张起来,一时无言以对。
“想泡我直说呗,至于想这么长时间?”姑娘抿嘴一笑。
我赶紧解释:“你误会了,这只是一个游戏。”
“游戏不游戏的我不关心,我渴了,咱俩换个地方聊吧。”
“你刚喝完啤酒还渴?”我不解风情地说。
“你还挺单纯,跟我走吧。”姑娘说完拉着我离开饭店。
我懵了居然鬼使神差跟姑娘离开。
胖子看我什么没说继续和姑娘聊天,马大山盯着姑娘漂亮脸蛋。
姑娘和我走出饭店,停下脚步说道:“你怕不怕?”
“怕什么?”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比如这个。”姑娘突然亲我嘴唇。
我该怎样面对她,没想事情发展成这样。
我吸口气对姑娘说:“是有点怕。”
“怕我吃了你还是怕背叛女朋友?”姑娘询问。
“我保持沉默。”
“你挺聪明。”
“还可以。”
“我们去开房吧。”姑娘大胆表明态度。
“啊?”我听姑娘说完,嘴巴张得很大,现在的姑娘这么开放吗?可我和她接触没多久啊。
姑娘没理我,在路边对出租车招手,出租车缓缓驶来,姑娘打开车门坐进去扭头对我说:“上车啊。”
我跟着上车发誓自己被酒精麻痹,只能用这借口解释,接下来我俩沉默。
司机开的很快,我欣赏车窗外风景没对姑娘说一句话,姑娘把头转向车窗另一侧,不知心里盘算着什么,我想问问姑娘为什么,又挺难以启齿,觉得自己和做贼似的心虚?而姑娘大大方方的热情奔放的,一点也不扭扭捏捏假装矜持,我反倒挺佩服姑娘的勇敢。
司机把我俩留在宾馆门口,我跟姑娘走进宾馆。
我就这样心安理得和姑娘走进房间,姑娘瞬间脱掉衣服,不会儿赤裸出现我面前。
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双手颤抖、想着和姑娘做爱,看着姑娘嘿嘿傻笑起来。
姑娘见我这样询问:“怎么还傻笑起来了?”
我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果断伸出罪恶之手抚摸她柔软身体,姑娘见我这样痴迷,脸色红润起来,姑娘开始有节拍的呻吟,我俩尽情满足对方的原始欲望,彼此和双面胶似的融合在一起,互相慰藉相互取暖互相调剂,对彼此的肉体放纵和贪婪展现出最原始的兽性,热烈着、抚摸着、大胆着、调戏着、刺激着、引诱着、放纵着,又如同沉睡多年的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我和姑娘滚完床单,自己抽根烟吐个烟圈,姑娘盯着我许久,对此时情况突然有种不好预感,她不会醒酒要我负责或告我强奸吧。
“你醒酒了?”我试探问姑娘。
姑娘对我说:“你觉得呢?”
我吸口烟回复:“够呛。”
“按你意思没醒是吗?”
“我倒想让你清醒。”我抽口烟回复。
“怎么我清醒对你有什么好处。”姑娘反问。
我摇摇头对姑娘说:“你清醒对我没任何好处。”
“你说的话让我好好想想。”
“你有男朋友吗?”
“凭什么告诉你。”姑娘警觉起来,下意识将被抓紧。
“反应这么大。”我吐出烟圈看她的动作。
“有些事没必要说出来。”
我正好抽完最后一口烟,突然想拍拍她肩膀可这样太傻,毕竟和她什么都不是更谈不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