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今晚陪我。”我对姑娘说。
“有什么可谢的。”姑娘回答。
姑娘对我说完有什么可谢的,我开始沉默。
“我们聊聊天吧。”姑娘把被松开,因为我也在里面,而且这个动作挺可笑的。
“现在不是聊天吗?”
“这么晚不回家,女朋友不惦记?”姑娘开始好奇我的一切,包括胡桃。
“她对我非常放心。”
当我得意忘形说出这句话,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和陌生姑娘厚颜无耻讨论女朋友,真他妈是混蛋。
“包括和别的姑娘开房也放心?”姑娘讥讽起来。
“我对不起她。”
“知道还这样,看不起你们男人。”
“那你还勾引我?”
“是你先勾引我好不好。”
“那你就上勾。”
“我们属于一类人。”姑娘妩媚的笑起来。
“什么一类人?”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这个世界骚动着。”姑娘比喻的恰到好处,可以说是一针见血。
“骚动?”我惊讶看着她,竟然无法反驳,而且认为她说的对,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条线牵引自己。
“而且属于闷骚。”姑娘补充。
“你分析的挺有见解。”
“也不看看我是谁。”姑娘笑出来,得意的表示。
“你是谁?”我再次询问她。
“是谁不重要,重要是享受快乐就够了。”
“享受快乐,陌生人带来的刺激和兴奋。”
“也可以说成是两个孤独的灵魂需要情欲或者欲望。”
“那你以后找陌生人还是?”我没把自己这个字说出来怕姑娘笑话。
姑娘摇摇脑袋,态度严肃说道:“不会,这辈子有一次就够了,也可以把这当成一次缘。”
“你认为一次够了?”我追问,突然不开心,发现自己有那么一点点被她吸引。
“青春能有次这样放纵经历够了,起码没白活。”
“你看得挺开。”
“原谅他人的错误,不一定是美德。漠视自己的错误,倒是一种最不负责的释放。”姑娘自言自语。
“这么耳熟想不起来谁说的了。”
“三毛。”姑娘解释,也可以说是普及。
“你是文艺女青年。”
“你觉得我算嘛?”
“算。”
“文艺女青年这称呼我喜欢,可惜我不是。”
“看来我直觉不准。”
“是呗。”
“哦。”
“几点了?”姑娘询问。
我从床头柜拿手机看完对姑娘说:“下午三点半。”
“我该走了。”姑娘将被子掀开,毫无掩饰自己光着白花花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自己情不自禁盯着她,很快她穿完衣服回头看我,我不知道这时候说什么或做什么。
“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大胆对姑娘说无耻要求,自己觉得可笑。
姑娘表示:“你想多了,一次就好,忘了我吧。”随后转身离开。
我冲着她背影喊道:“一次就好,再见。”
姑娘停下脚步背对我挥手告别,我看着她消失房间,这个接触不到几个小时和我发生关系的姑娘,这个陌生姑娘突然从我的世界消失。
我想给胖子打电话问问他那边情况怎么样又觉得没必要,这正胡思乱想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以至于这辈子不能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手机响起,看到熟悉名字,竟然喉咙一紧、满头大汗、心虚起来。
“你在哪儿呢?”胡桃询问。
我编个慌话:“和胖子喝完酒准备回家。”
“我问你最后一次到底在哪?”胡桃激动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听她这样问觉得不对劲儿,心里七上不下,感觉事情要败露。
“我和胖子在一起。”我想瞒天过海。
“和胖子在宾馆开房喝酒,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为什么这样,你编啊接着编啊?”胡桃声嘶力竭喊出来,认为自己受到欺骗,委屈极了。
我做错事欺骗胡桃,欺骗她对我的爱,这时有人用力敲门,听到几个女人骂骂咧咧声音。
我穿条内裤开门被几个女人围殴,不知是谁一脚踢得我捂肚子蹲下,接着几个女人开始揍我,胡桃和自己一样蹲走廊只不过她在哭泣,看她痛哭自己对她喊:“胡桃对不起。”
胡桃没理我继续哭,我刚喊完就被劈头盖脸嘴巴子扇的眼冒金星,估计挨十多个嘴巴子。
“还说爱我们胡桃,真不要脸,给我往死里打。”一个女人挥舞拳头对我恶狠狠说。
“这样男人犯不上为他这样,看我不揍死他。”另一个女人对胡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