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已经尽可能的不给他机会,可我腿肚子上还是挨了一下,好在是被扎的,而不是划。
匕首最有效的杀伤方式就是扎、戳这样的。一下子可以扎得很深,前胸后背或者脖颈被扎一下就是大问题。
而对于手脚来说,扎就没那么好用了。除非是恰巧扎破动脉或者扎断筋,不然的话杀伤力没有划来的厉害。
我曾经见过一次打架,有个人就是拿匕首乱划,不过那是夏天,一刀划人家肚子上,跟剖腹产似的开了条二三十厘米长的口子。
这一刀要是划在大腿上或者小腿肚子上,绝对能划断大片腿部肌肉。
言归正传,我小腿被戳了一下后只觉得腿里面像是塞了跟东西进去一样,有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伴随着一种不太真切的疼痛感。
吓得我赶紧往后爬,拉开两三米距离后我才发现他伤得比我重得多,我刚才一口气戳了有七八刀,全都往他腰腹上扎,就是肚脐眼侧面的腰这一块。
这会儿他整个人趴在地上,感觉已经不太能动了,只有一双手臂和脑袋相对好一些。
正盯着他看,后方敖萨娜又冲了过来,拿着两三米长的棍子朝他脑袋上打,敲在脑袋上的声音有点像擀面杖敲南瓜似的,声音又脆又闷。
“这里交给我,你快回去。”我说着捂住小腿伤口,“先看着孩子别出问题,等我解决完回去再慢慢打算。”
敖萨娜呼呼的喘着气,闻言停下手中动作,迟疑几秒钟后嗯了一声,抓着棍子回去了。
地上趴着的这家伙看着比马国峰还要惨,这两隆菜地像是被野猪拱过似的一片狼藉,好在地里菜不多,就一些菠菜和萝卜。
我被扎的是左脚,踩在地上会有些胀痛,用力的话则会感觉到刺痛与酸软。只能跛着脚靠近一些距离。
从边上再抽出一根木桩,我照着他脑袋就抽了下去,他抬手挡,结果就被我骗了,我一把丢掉木桩整个人就扑了上去,他已经没机会再捡匕首了。
再次爬起身已是两分钟后,他的喉咙多了一道口子,血正大量涌出。
用匕首我不习惯扎胸口,抹脖子干脆利落,能最快速的让他发不出声音,死亡速度不相上下。
当然,事情到这一步,周围的人家很有可能都已经听到了声音,只不过不知道具体而已。
距离阿勇家最近的一户也有几十米距离,感觉他们应该不清楚具体情况。
点上根烟,确定这人已经死透了我才缓慢返回。回到屋里后立马开始给自己消毒包扎。
不多久敖萨娜找了过来,“现在怎么办?”
我放下裤腿,想了想,“待会我们一起给他们搬进来藏好,明晚我再想办法解决。”
她哦了一声,“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把小孩看好,提醒他们别出去乱讲。”我说。
她表示已经跟小孩说过了,我点点头,“等一下,让他们再出点血。”
敖萨娜愣愣的点头,随后就走了。
本来我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开车去找老黑他们的,现在看来又有点不方便了,腿上这伤最快也要个把星期才能正常走路。
阿勇他们怎么还没消息?
我靠在床边桌沿忍不住皱起眉头,时间拖得越久,事情就越不对劲,我心里也越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