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距离远够不到,使了三次劲,划拉了三次,就是打不到。
那人嘴里还嘟囔。
“只有~亲自尝~过贫穷的~滋味~才能体会。”
都说是酒后吐真言,可能看不惯公子哥久了吧!
公子哥饮一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直接起身,往这边来。
林君凡也有些微醉,眼神有些迷离。
林尔恰好在中间隔着,赶紧劝道:
“别人的话有什么要紧,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做到问心无愧就可。”
这边这人翘起大拇指。
“说的对极了,看看你们两个还不如个孩子。一个抱怨,指摘别人,一个准备打自己同事。”
“你们两个丢人不!”
公子哥歪头想了想!“呸!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完了拿起酒杯送至唇边,一仰头。
“咦!”酒没了吗?将酒杯轻轻歪斜,歪着头,盯着看,不出!
将酒杯倾倒过来,还是没有!
林尔先头见有人喝醉,心道喝的都差不多了吧!就没再添酒。
现在又见这公子哥如此,知道还想喝,刚想给他倒。
那人抱过酒坛来,晃了晃,有响声,还有,一点不见外的给自己倒满杯。
又拿过一斤量壶灌满,再晃晃酒坛,嘿嘿还有,够喝的。
酒到酣处,自然熟,好像本来就没拿自己当外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感叹一声。
“畅快!萍水相逢须尽欢,一朝离别是相思。”
“久聚渐生隙,离别方知好!”
另一个人醉眼朦胧。
“文邹~邹,不~懂,你也别~喝了,小心~喝醉。那个~已经醉了,我们~两个不能~醉!”
口喊不能醉的已经醉了。
“你那么说我,我都不怪你,我大度吧!跟你说,以后再也不许说我为富不仁。”
隔~隔!打着酒嗝,喷出扑鼻的酒气。
“我从来没欺负过人,没赚过违心钱,你那么说我公平吗?”
又倒一杯,还是一饮而尽,喝的那个豪爽。
“说了要喝完,就必须点滴不剩。”
拿着酒杯指了一圈。
“快,你们赶紧喝!”
自己抱着量壶给自己倒上。
林尔暗道一声,好酒量,好家伙,一个人自饮五杯了,喝的又快又急,真真就是一个酒鬼。
公子哥再次一饮而尽后,初显醉态。
“我对你是最好的,你却总是说最伤我的话!”
“谁都可以那么说我,唯独你不行。”
“你没资格知道吧!竟然说我冷心冷肺!说我为富不仁。”
“如若我是你说的那种人,在你老娘生病时,谁给你掏钱交医药费!”
公子哥开启自饮自语模式,林君凡歪在哪里已经睡着了!
钟慎离枕着林君凡的胳膊,闭目养神,第一次这么累,割麦子真不是人干的活儿。蹲着一点点往前移。
“你找人借了一圈钱,谁理你了?谁借你一文了?是我缺多少给你多少!”
“你个没良心的,才是真正的忘恩负义,没有我,你娘能活到现在?”
“你如今享受着因我保住的阖家欢乐,张口就说我为富不仁!”
“你知道听到你那么说时我有多伤心吗?”
眯着眼又倒一杯,仰头直灌。
林尔冷眼旁观,这是被伤了心,借酒发泄。
再倒时没了!又去搬酒坛,先往杯子倒。
只倒出一点点。
“咦!没了,这点不够喝呀!没尽兴!”
手一划拉想拿酒杯,结果碰倒了量壶,推倒了酒杯!
“酒都和我做对,不让我喝!睡觉,我还不喝了呢?”
“喝酒多了伤胃,醉死没人心痛。”
“不喝了,再喝小狗,做人好难,做个好人其实更难。”
说罢直接倒头就睡。
都倒下睡了,林尔开始收拾下去桌子。
几人躺姿,一言难尽,有个直接半截身子在炕上,耷拉着两条腿。
费力的把几人摆好,然后下去洗碗筷。
等林尔把一切整理好,已然只余最后一抹夕阳。
天将黑,可睡还是早了点。
林尔开始思考这人的醉话,跟现实中自己所见相融。
那人说的情况其实和爹差不多。
“爹对迎楠多好,可迎楠呢?”
又该如何做人!
…………
兑换出去本来应该是林尔家的麦田里。
迎楠起身捶捶腰,对着地邻吆喝一句。
“天要黑了,该回家了。”
那家女人答应。
“哎!收拾收拾就走。”
迎楠转头看见还趴在麦捆上的儿子。
现在她是相信儿子是真肚子疼,而不是装的。
迎楠蹲到儿子跟前。
“该回家了!肚子疼的厉害吗?”
“娘,还好,我能忍!”
“能起来吗?”
“能的!”
“那起来吧!我们回家,天要黑了!”
迎楠儿子费力的站起来,弯着腰,两手交叉摁着肚子。
迎楠扶着腰。
“哎吆!累死我了!这活太累人了。”
“儿子能走吗?”
“嗯!”
“我们走。”
迎楠晃晃悠悠走在前面。
迎楠儿子一步移动二指,(两根手指并拢的宽度。)
每步小心轻移。
迎楠转过身回来叹息一声:
“你这样什么时候能走到家,来我背你。”
…………
弱弱问一句有看到现在的吗?真诚的说一声感谢陪伴。
人还得要外力刺激,多次自我鼓励未果。
直到前几天收到通知更新拿全勤,立刻就有了动力。
我现在每天虽发一章,但是两章的量,四千多字。
虽然知道满勤将是不可能有的,它的要求对现在的我来说,太高了,仰望都看不见。
起章节名挺费劲的,我实在是懒的想。两章当做一章。
感觉还是有点不习惯,自己再看时感觉有点长,我不知道是这样好,还是二千一章好。
现在先这样吧!懒的分章。
朋友们弱弱的说个请求,能不能提提你们的意见。
我想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留下你们的小脚印。
再次感谢,我也是挺好笑的,明知道……还是被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