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无动于衷,心底思绪翻滚,生生剖析。
自己何苦在这被人阴阳怪气的针对。
家里的爸妈只要自己一回老家趟,就在身后啰嗦,让回家干自己家里的事情。
在外面做个听人管的小卒子,被人指使回来指使回去,能赶上在家,无人敢给一点气。
自己留恋在一起的情谊,把身边的人真当朋友。
即使那块货,常常冷嘲热讽,阴阳怪气。
自己只当他性格如此。也不往心里去,看来是要该好好回去想想,该何处何从。
心感觉很受伤,自己是真拿这些人当朋友,结果就是这样的结局。
一片好心喂了狗,以后就收起好心。
不再去敞开心扉的对人,人心隔肚皮,谁的都看不出来。
表面一副老实巴交的,那么老实的人,实际心呢?
阳奉阴违,听风就是雨,耳朵根子又软,最起码的分辨是非都分不清楚。
这就是自己留在这里交的朋友,真是讽刺,自己借钱给他,竟借出嫉妒仇恨出来。
太不值了,回去就辞职,回家过逍遥日子去。
不过这小娃娃真是不错,听他说话,身心舒畅。
林君凡拄着拐杖走到院子的一个角落,林尔帮他娘去了,借钱吐人的收拾自己的秽物去了。
这里就剩下俩人,林君凡随便指了指公子哥,来拿着铁锹来挖酒。
“你们不是爱喝我家的酒吗?想拿自己挖。”
公子哥一愣怔,半天才明白过来。
这是让自己去挖酒藏,这是好事来着。
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我来了,挖酒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空手就过来了,拿铁锹去。难不成你想用手扒。”
林君凡揶揄的笑。
“要是那样你可是就铁手抓。”
公子哥又跑去拿铁锹,连跑带跳,也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
公子哥见另一人在出神:
“呆,你在干嘛呢,傻傻的样子,”
“还有,走去那边挖酒。昨天说好的一人两坛。”
林君凡指挥着挖出七坛酒。一人两坛,六坛。
最后这坛拿出来问问他们有没有要喝的。
虽说一般人很少在早上喝酒,但也有特例,有人就喜欢早上小酌一杯。
公子哥抱着爱不释手,再名贵的商业酒,不如农家酿制。
不是一个档次,工业,只是谋利的一个工具。
公子哥嬉皮笑脸的。
“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的那两坛卖我呗!昨天晚上没喝够,今天没精神。”
另一个人翻白眼,你早直接说不行吗?
“想要直接说。省的我们自己穿的花孔雀。”
俩人雀跃,一个想卖出去了,有钱花了。
一个想,真好,手里多了两坛酒。
二人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的做了对自己最有利的事。
一坛酒卖了二十五珠,值,绝对值。
公子哥爱酒,花二十五珠买两坛农家自酿酒感觉值了。
这时那人也收拾好秽物,虽然心里不想过来。
左右衡量还是过来低头道歉的好。
可能自己确实存有侥幸心里,后面信了道德绑架那一套。
确确实实伤了公子哥的心,自己也是魔怔了,细想起来,公子哥对自己没得说。
借钱二话没说,直接去的医院,交上押金,出院时去结的账。
这是主要的,还有些小事,比如找医生。
自己真够混账的,幸亏那小娃娃说醒自己。
自己当初还不服,觉得理在自己这边。
是谁给的自信,觉得自己做得没错,错的是公子哥。
那人蹭到这边来,林君凡和公子哥三个人都在。
他手不停的卷着一角,磨磨蹭蹭的蹭到跟前。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奢求你原谅,实在是我当初的想法错的离谱。幸亏那孩子说醒我。”
“我为我的言行给你造成的困扰道歉。以后无论是你怎样选择我都没话说,你不想再理我也好。”
“当然我是希望你能原谅我,我说过好多混账话,也做过混账事,觉得你不仗义,觉得你应该怎样怎样。”
“那孩子说的对凭什么?”
弱弱的半抬脸问:
“你会原谅我吗?”
公子哥低着头,不说话。
“我真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请你原谅我。”
公子哥眼神飘渺起来。
“原谅不原谅的都无所谓了,我要离开这里,回老家去,对于这工作我是热爱的,连带着人……”
“从你娘病后,我一直不明白你的态度为何会是那样,现在明白了。”
那二人大吃一惊,惊问:“为什么要离开,是以前就准备的,还是因为今天在这里知道了那些。”
“两者有什么不一样,都一样,都是离开,从此不复相见。”
那人被这消息惊的手足无错,怎么会是这样,是自己伤他太深。
他在此刻才知道,他彻底失去一个曾经真心待他的朋友。
一切都已经迟了,就不能人说什么信什么,要有自己的判断。
若失去心中的尺子,人说什么信什么,人云亦云,很容易被人钻空子。
打着为你好的借口,行伤人之事。
“另一个急忙劝道,别走,我们几个在一起是多么快乐。”
“你当初不是很快乐吗?”
“可惜以后不会再有那场景了,逝去的终是已经逝去,挽不回来了。”
那人突然嚎啕大哭。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公子哥以前从来没提过要走!”
“都是我对不起你,我认错,认罚,你怎么罚就行,请你别走。”
“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你让我留,我就留。”
…………………………
算了,不喊了,顺其自然,虽说天天赔钱,这终归是自己的爱好。
舍弃不舍,这就是我的娃呀!
虽然它不吸引人,没有惊艳的开篇。
没有鲜明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