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知道啊?”
刘劭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雌虫脑子反应竟然这么快,颇有兴趣的看着安雨,突然觉得比自己年纪大一些的雌虫说不定别有味道。
“别以为傅予安做的事情没人知道,远哥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他倒过的挺自在。”
刘劭给了身边的雌虫一个眼神,自己随意的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花瓶脱手扔了下去。
正在等待着玻璃与地面接触发出的清脆响声,不防安雨以快出残影的动作接住了落下的花瓶。
扫视了一圈这些人,如果只是那三个雌虫,他完全不当回事,可是问题出在这还有两个雄虫,他如果发起攻击,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计划,不能在这之前出差错。
“所以你就不想想,那么大的家族,雄子受伤,雌父雄父不来,轮得到你们这两个小喽啰来多此一举?”
安雨不想和他们正面冲突,但是也无法忍受这群人在自己家里浪费自己的时间,只希望对方能够赶紧自己想清楚离开。
“呵,远哥家里为什么不找你我不清楚,但是今天我们既然来了,你就知道该付出什么代价。”
刘劭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沙发上,耷拉着三角眼的样子看的安雨有些恶心。
另一只雄虫也是同样的表情看着安雨。他们不知道的是,安雨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一会应该把这套沙发垫洗掉还是扔掉。
还是扔掉吧,太脏了,洗不干净。
“哦,所以你们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砸。”
一声令下,本来还在跪着的三个雌虫没有什么表情的站起来,准备执行命令。
安雨当然是不让的,看准时机,直接一脚踢在了第一个站起来的雌虫膝盖窝处,这一脚可是用了力气的,那个雌虫一下就又重新跪了下去。
刘劭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来之前调查过,傅予安的雌君燃不必说,他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倒是雌父,只能查到前段时间才和傅海离婚,现在和傅予安住在一起,至于之前的经历是一片空白。
刘劭想着一个卑贱的雌虫而已,便没当回事,顺理成章的忽略了安雨,没想到还有这身手。
“军雌?”
刘劭的眼神带着点兴味,还有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垂涎。
另一位雄虫,程科开口道:
“劭啊,我看着雌虫也太不知好歹了……”
话语间,刚刚准备按着刘劭命令拆家的三个雌虫已经以各种姿势躺在了地上,安雨特意在各种关节处用了力气,一时半会应该是起不来。
“现在可以走了么?”
安雨抱着双臂站在旁边,直视着刘劭和程科,越看越觉的自家安安着实是太顺眼了。
“呵,有两下子,傅予安真行啊,家里的雌虫都不带梦魇的?”
刘劭看着安雨的脖子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性,嘴里喃喃道。
最终,露出了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侧头看着程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