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科,你说,之前燃在远哥手里竟然还敢申请离婚?如果不是那个小贱种整整一个月做的滴水不漏,他现在会怎么样?”
话是冲着程科说的,眼神却一下又一下的往安雨身上瞟。
“应该会……毁了他的意识海吧?之前不是都和咱们说了么,敢反抗的雌虫留着没有一点用处。”
程科本来就有些胖,现在带着一脸令人作呕的笑意,更对不起观众了。
安雨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得,手指不自觉的握成拳,无论过了多少年,他都记得自己被傅海摧毁意识海的那个晚上,那种痛苦绝望是刻在灵魂里的,永世难忘。
“所以,你说,真的会有雄虫放着一个不带梦魇的精神力正常的雌虫每天在身边晃来晃去?就不怕惩罚的时候被反击?”
刘劭越说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激动的将穿着皮鞋的脚踩在了躺在地上的雌虫身上,心满意足的听到了雌虫痛苦的呻吟。
“安雨,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不嫌弃你岁数大,也原谅你从进门来对我的不敬。”
刘劭上半身前倾,凑到安雨身边深吸了一口气,是很浅淡的消毒水味道。
“滚。”
安雨不欲和他们多讲,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在不动手的情况下把这两个雄虫赶出家门,放着这两个东西他也放不下心去训练或者回屋。
在傅予安每天的洗脑下,本来对雄虫就有些抱怨的安雨现在已经完全觉得万物平等了,不敬,你是个什么东西就不敬?
刘劭忍不住笑出声来,拍拍身边的程科,示意检查一下四周有没有摄像头:
“哥,没有。”
程科转着自己的终端四处扫描了一下,确认安全便恢复了刘劭。
“安雨,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一会你会求我的。”
安雨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心中暗暗警惕,不知道刘劭会突然用什么法子对付自己。
突然,安雨觉得自己的意识海受到了攻击,和当年被摧毁意识海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瞬间,安雨的大脑中什么都没有了,痛感占据了全部,没有任何缓冲的倒在地上,双眼赤红,就像有人用钢针在自己的大脑里一下又一下搅动,安雨甚至没有力气喊出声。
像是失去了氧气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回忆和现实重叠,眼前一会是傅海的样子,一会是刘劭蹲下身子想要靠近自己的样子。
安雨控制不住的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没想到刘劭竟然误打误撞的真的发现自己意识海有问题,但凡自己有从前经精神力的十分之一都好,他都能反抗。
可是安安给自己的治疗还不够,现在才刚刚能聚集一丝精神力,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刘劭蹲在地上看着安雨不断抱着头打滚,眼神兴奋的越发不正常:
“你的意识海之前就被摧毁了?哈哈哈哈我说怎么你没被束缚,原来你根本就不需要。”
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刘劭笑的停不下来,看着因为挣扎而使得贴身的居家服上移,露出了一截劲瘦细腰的安雨,不禁感慨,怪不得之前远哥总是劝自己收个年纪大一些的军雌。
果然,自己还是不如远哥有眼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