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知道相比于他什么都不穿,傅予安更喜欢他单穿衬衫系领带的样子;再比如他知道傅予安对于穿军装的他……抵抗力几乎为零。
所以他其实偷偷摸摸的买了很多军部的同款衬衫藏在家里衣柜的最底层……咳说远了。
他没有喷香水的习惯,但绝对不想在这样打了好几天仗还没洗澡的情况下深拥,于是开始小小的挣扎,声音软的和前几天战场上挥斥方遒的简直不是一个虫:
“雄主,别抱了,我们没有地方洗漱,从那边回来就直接过来了……雄主你别闻了,臭……”
“嘶……几天不见,怎么又雄主了。”傅予安抽抽鼻子,与其说是在嗅闻,不如说是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感受到爱人颈侧的血管一下一下规律的跳动,一直吊在空中的心才终于能随着对方清晰的心跳落到实处。
“安安,安安,别闻了,后面还有军雌等着呢,我们回去再说。”
“你没问题吧?”
不需要通过任何仪器,对着自己的雌君傅予安早就在交流的过程中就完成了对对方意识海的检查,除了精神力耗费过度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在孕期经历了这样激烈的战斗都没能让燃的意识海受伤,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燃时对方意识海的干枯破碎……所以程远那个杀千刀的真是该死啊,竟然将一个这样强悍的军雌折腾成那个样子?!
争分夺秒的腻歪了几分钟,在燃离开的时候傅予安趁着对方不注意强行切断了一部分自己的精神丝送到了意识海,眼看着燃一皱眉就要开始念经,傅医生当场甩锅:
“熔金刚才告诉我的,说他饿了好几天了,让我赶紧给点精神力,不然就要闹你了。”
燃本来是一点都不信的,但架不住傅予安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正经,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只得半信半疑的摸了两下肚子,说不定精神力足够高真的能和孩子交流……?
肚子里的熔金:啊对对对,都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
燃一离开,傅予安当即从抽屉里拿出了个镜子,又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了一个藏的极深的……遮瑕膏,熟练的往眼下和眼眶处擦了几下,确定看不出青黑……嗯?手什么时候破了?
握着镜子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刮破了个小口,是成年男性基本感觉不到的痛感。
傅予安不甚在意的蹭了两下,视线又回到镜中的脸,虽然瘦了一些但是气色还是不错,便收起镜子叫了下一位军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