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故意放出许多流言,就是为了可以让您在井底多待一会呢。”
“奴婢看您后颈处的伤挺深的啊,不知道来日会不会留下疤痕呢。”
“不过您教唆凤仪宫那位,使若思的肩膀处留下那么大一个疤痕,这些都是你的报应罢了!”
听罢,宁舒颜浑身僵硬,声音拔尖,双手用力一推,“是你!你这个贱人!”
“啊!”言辞喊出了更为大声的一声。
“宁小主小心!”间不容发之间,言辞双手紧紧护住宁舒颜。
可她却是在宁舒颜的推力之下狠狠往后撞,脑袋刚好磕到突出的井壁之上,鲜血立马慢慢从青丝中渗出。
宁舒颜被吓得双腿一软,“皇上救我!”
井绳一坠,井外的人听见井里传出这样的声音,心中更是害怕。
“快拉,一起去!”
满歌心中一急,拉着东方宇盛的手腕便走到了井边,半倾着身子往里看。
东方宇盛腾出一只手护住她的额头,眉宇之间也是担忧。
他从前还怀疑她身边的言辞是个会武之人,只是后面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试探。
可今日看来,又不像是。
因着又多了几个太监在奋力拉绳子,宁舒颜二人很快便被拉了上来。
两人一站稳,满歌身边的桃枝便立马上前,将手中的披风披在宁舒颜身上。
满歌也急急地上手扶住宁舒颜,“宁贵人,你无事吧?”
“放开我!”宁舒颜将满歌往后面一推,“便是你吩咐你身边的言辞将我丢下去的,如今又来假惺惺!”
满歌脚步不稳,倒在东方宇盛怀里,“宁贵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而二人身后的絮晚和静好也一起微微伸出手,生怕满歌摔倒了。
然而,不同于絮晚的快速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静好直接上去扒拉了宁舒颜一把。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若不是景贤妃娘娘亲自吩咐,如今你还在井底待着呢!”
“静好!”絮晚上去将静好拉在自己身后,朝着东方宇盛福了福身。
“皇上,从前是臣妾与静好往来许多,是臣妾没有尽到教导之责,请皇上降罪。”
“姐姐!你!”静好生气地抱住胳膊,头也扭到了一边。
宁舒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皇上,方才······”
“好了!”东方宇盛将满歌扶着站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说是景贤妃命人将你丢下去的,可有证据?”
宁舒颜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嫔妾自然是有证据的。”
“方才,在井底之下,景贤妃身边的言辞便说,是因为嫔妾······”
宁舒颜打了个冷颤,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
“是你作何······”静好二话不说又想上去,絮晚再次一把拉住她。
“不知宁贵人为何说话只说一半呢,”絮晚将静好护在身后,“若是宁贵人自以为证据确凿,不妨将话说清楚了。”
“本宫相信,皇上公正严明,定然是会还宁贵人一个公道的。”
宁舒颜此时才反应过来。
方才她怒气上头,竟差点将自己挑唆废后欲谋害满歌的事情说了出来。
满歌看见宁舒颜懵了的样子,心中发笑,可说出来的话却尽显委屈。
“我不知道我何处得罪了宁贵人,要让宁贵人如此误会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