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白苦笑一声，低声说道：“可是我宁愿霜儿的人生不完整，也好过她余生一直陷在残缺的感情中无法自拔。”

殷烨烁：“不是，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难道你这么希望霜儿一直记得我？”墨承白凉凉抬眸，面无表情道：“可你以前不是一直觉得我不是一个良人，霜儿记得我也不会有好处，所以才会那么果断地将她对我的记忆封禁吗？怎么现在你反而这么墨迹，又这么难搞了？你难道不能像十几年那样狠辣一些吗？”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殷烨烁涨红了脸，实在受不了地发疯了：“你自己都说了那是我以前了，那你现在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能和以前一样吗？而且我早就想说了，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老提我的黑历史刺激我了！”

对于十几年前做错的事，殷烨烁本来就一直很敏感。

偏偏墨承白，三句不离他的错事。

殷烨烁觉得自己简直都快逼癫了！

“可我不是故意刺激你的。”闻言，墨承白深深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他的眸底已经一片苦涩：“殷烨烁，我只是现在能托付的人，唯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