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把任中凤扔到他的床上,就扬长而去。别人对任中凤也是一脸的鄙夷,根本没有人照顾他。
只有谢天走了进去,替任中凤盖上被子。吃饭的时候,又替他把食盒拿进来,喂他吃了几口。
任中凤感激涕零:“谢谢谢……谢哥,等将来出……出去了,我一……一定让我爹提……提拔……”他除了会许愿,就不会说别的了。
谢天打断了他的话,开始自己的问题:“兄弟,昨天晚上怎么回事,累成这样?”
谢天这么一问,任中凤反倒来了精神:“谢哥,你……你根本想不到,我从昨……昨晚到今天早上,一……一共来了七次,厉……厉害吧!”
谢天这个处男,根本不知道他是哪儿厉害,只是胡乱点头:“厉害,厉害!”
谢天还想再问些细节,外面杨凌花已经招呼大家干活了。他只好抛下任中凤,跑了出去。反正这小子要睡一天,等晚上再来问他也不迟。
人在酣睡中,一天就过得很快。等任中凤再次醒来,他的房间里已经多了三个人,除了谢天还有两个。
“兄弟醒啦,这是我的两位兄长,专门来看望你的!”谢天笑道。
任中凤也识相,一眼就看出谢天的这两个兄长都是高深莫测之人。睡了一天,他的精神就好多了,起码说话很顺溜。他立即说道:“谢哥的兄长,那就是我的兄长。等将来出去,我一定让我爹提拔……”
谢天根本不让他再许愿,直接说道:“把你昨天晚上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
谢天非常想知道侍寝到底要做什么。他读了那么多的书,却没有一本是关于房中术的。在西峡书院的时候,张猛他们也从来没有跟他细说过这种事。好不容易有个田思思看上了他,仅仅亲了几次,好事就被搅黄了。
因为还是处男之身,谢天不知道侍寝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又怕自己问不清楚,所以直接把李云天和黄勃都带过来了。
李黄二人却没有那么直接,既然任中凤愿意拿自己的父亲显摆,那何不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有人愿意听,任中凤就兴致勃勃地将他父亲的事讲了一遍。
原来这位太仆卿大人加入了朝中的一个鼎新党。这个党鼓吹革故鼎新,很能笼络一帮人,因此势力庞大,甚至危及皇帝明崇俨的根基,双方势成水火。
鼎新党准备在今年的大年初一发动政变,却被党内奸细将消息传给明崇俨。明崇俨立即火速传信给叶逢春,借她强大的修为,将政敌暂时打压下去。
鼎新党也很狡猾,他们见势不妙,立即隐藏实力。叶逢春在京城耗了这么长时间,就是想把敌人的幕后操纵者抓出来。这位太仆卿大人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任中凤就成了犯官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