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昕秋失落地钻回白奕怀了,白奕看得纳闷:“你这是怎么了,不喜欢哥哥么?\
小昕秋揪揪白奕的袖子,怏怏地掰着手指头与白奕道:“我已经有莹姐姐,姐姐,现在又来一个哥哥,什么时候我才会有弟弟妹妹。”
“这?”白奕见自己小闺女儿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般看着自己,想也不想便丢了同胞弟弟来挡:“你可以问问你三叔,
看他什么时候也收个比你小的弟弟或妹妹。”有事弟弟服其劳,嗯,很正常。
小昕秋闻言眼前一亮:“爹爹说的对,最好是两个都收。”
在场白真,白玄都是:“.....”这个老二不厚道啊,啧啧,可怜了不在场的老三。
然后小昕秋又趴在自家老爹耳边说悄悄话:“爹爹,我总觉得这位哥哥好眼熟哦,可是我应该没有见过他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缘?”
小昕秋说的是很小声,但在场的哪个不是修为高深,哦,不,还是有一个还没那么厉害的,但也不比小昕秋弱。
所以小昕秋的话被在场众人听得真真的,在场大人都是笑得极具深意;而另一位辟邪小朋友笑得更憨厚了几分。
白奕看看老大,白玄事不关己的擦着自己的古琴;看看老四,白真故作与两位嫂子聊得投机;
没有一个人帮忙解释,白奕只得自己上:“有没有可能,其实你见过。”
“嗯?”小昕秋回忆起自己见过的人,家里人,幼学堂的,好像没有这个人啊?:“我见过吗,难道我忘记了吗?”
小昕秋想了一圈,实在没想起来,有点心虚地直接拉拉老父亲的袖子:“我什么时候见过的,我不记得了。爹爹和我说说呗。”
辟邪见白奕为难,干脆自报家门:“我就是那只老虎。你自投罗网的老虎。”
“嗯,老虎?老虎!”小昕秋的水眸瞪的溜圆。“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小嫩嗓子都被刺激的尖锐了两分。
辟邪干脆化为原形:头上长着一只小小的角,很圆润厚实的小虎头,浑身毛发都是漂亮柔顺的月白色,
只有尾巴是像鱼一般月白色鳞片覆盖的,尾鳍部分却是如狮子尾似的白金色绒毛。整只老虎看着比以前大了很多,反正吞几只小昕秋不在话下。
果然,是那只坏老虎,小昕秋见老虎,就跟见仇人似的,眼睛都快气红了,她滑下父亲的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