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猛窜,骑到老虎身上,两只手抓着老虎毛,迅雷不及掩之速“嗷呜”一口咬住了老虎耳朵。
痛的老虎直跳脚,一会儿嗷嗷叫唤,一会儿哀求小昕秋松口。一众大人坐榻观狐斗,一点没有帮忙拉架的意思,还有心情点评茶水。
在两边虎耳朵留下好几个深深的牙印子,以及虎毛都被抓掉了一大把后,小昕秋终于消气了,只是还是用手揪着老虎的耳朵;
愤愤道:“把我之前那声哥哥还给我,还有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姐!”
老虎可怜兮兮地低垂着头,小声打着商量:“可是我比你大,只能是你哥哥。”
小昕秋又揪了揪圆乎乎的毛耳朵:“我不管,反正,以前是你做错了事,你要补偿我,所以你要叫我姐姐。”
老虎又唉唉叫唤两声示弱:“可是做大的会比较辛苦的,要会很多事情的,比如要变得很强大,能保护好弟弟妹妹;
还要会下厨,能给弟弟妹妹做好吃的;又要能给弟弟妹妹帮忙,有事情还要帮着收拾残局,需要有渊博的知识....”
“这样咩?”小昕秋被老虎说的有点底气不足:自己现在最多就能保护自己呢;会下厨,但煮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唉,怎么办;还有渊博的知识,好像没有...
老虎说得天花乱坠,可怜幼学堂都还没有毕业的小昕秋,听得越来越没有做人姐姐的底气:
‘原来做姐姐要做这么多事的吗,姐姐和莹姐姐都好辛苦哦,怪不得莹姐姐每天都那么忙。’
总之老虎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了小昕秋,成了小狐狸的哥哥,并保证以后绝对能让她成为最为成功的狐假虎的代名词;
一边的白奕直想捂脸,他几乎可以预见明日小女儿省过神来,肯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眼前这幕一如自己幼时,白玄忽悠自己那般。
白奕的额角突突的,与白玄对饮,眼神不言自明:你可真是收了个好徒弟,颇具你的风彩啊。
白玄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清朗俊美:那是自然,徒儿肖师么。
白真偷偷在暗骂:老大这只狡猾的臭狐狸,徒儿也和老大一样会演戏,啧,我可怜的秋秋崽哦。改天还是让折颜给她上上反诈课吧。
全然不知自己又被迫多了一课的小秋秋,此时,正被忽悠的晕乎乎的。就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