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看着小厮的神情,就明白了事情不简单。杨仲思也在此时恢复了些许,两人对视一眼,往屋内走去。
而此时,房内的人衣服的摩挲声也渐渐清晰。
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为紧闭床幔的大床增加了朦胧的感觉,破碎的衣服和鞋子散落了一地,浓重的酒气为此地添了淫靡的氛围。
就在这时,一门之隔的外面传来众人走动的声音,接着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众人走到门口的瞬间,正遇上了跌跌撞撞,满脸惊恐衣衫不整的南枝。
“啊!”一声好似足以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惊住了房内房外两拨人。
走在前面的管家,看到了杨仲思的授意,快步上前,掀开床幔。
待众人看清里面的场景,具是后退一步,看着这污糟的场景,缓半天没喘过气。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伤风败俗!”
南枝迷茫地环视四周,浑身发抖,这些人她都不认识,她全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站在这里的人也不认识南枝,但他们认识躺在至今还躺在床上,躺在几个人中间的男人。
“毁风败俗!此等丑事竟然会发生在杨家!”
这间祠堂内的屋子与祠堂正堂还有几步的距离,本是做应急之所,可是现在。
站在众人身后的二老爷看清楚南枝的脸,又看了看还躺在床上昏睡的几人的脸,怒不可遏,大叫一声:“啊!贱人!娼妇!”
他说着上前一步把南枝打翻在地,又拽着床上之人的头发,把她硬生从床上拽了下来。那女子本是他的妾室,此刻却与自己儿子睡在一起。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们二房!这一定是陷害!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杨仲思捂着胸口,带着森冷又讽刺的目光看向他,重咳几声:“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来人,把杨知简给我泼醒,泼不醒的直接拖到祠堂,至于其他带到刑房弄醒之后乱棍打五十大板后赐闷刑。”
南枝眼睛充血,带着强烈的不甘,作为唯一清醒过来的人被人捂着嘴带了下去。
旁边站着的人没有人关注这几个女子的死活,纷纷拂袖而去。
正在这时,刚说完话的杨仲思,猛地咳嗽几声,吐出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