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仲思说着,另一只手开始捶打自己,杨仲思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不久就晕倒在地。
正处在愤怒之中或还站在原地,或已经抬腿准备离开的人,看见这一幕,都纷纷直起身,带着惊讶往他身边围过来“家主,家主!”
二老爷看见这一幕震得他呆在了原地。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二老爷把家主气吐血晕厥了,这可怎么是好,快把家主扶到祠堂,唤郎中,郎中!郎中!快唤郎中”。
霎时间屋内,吵嚷成一团,待众人都回到祠堂,不久之后,杨知樾带着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他忽略躺在堂内正中的杨知樾,边跑边喊道“爷爷!爷爷!”
二老爷灰暗地站在一旁,看向杨知樾和杨仲思的眼中带着强烈的恨意,此刻他明白了家主的目的。
不管有没有人陷害,都已经不重要了。也不管陷害他们的人是谁,二房今日出了如此大的丑事 ,还有和柳家的协议以及被查出来的贪墨,这样一来,在关系自身利益面前,就算是之前支持他的杨家人也会重新掂量掂量,家主之位无论如何都不再会是二房的。
想到这,二老爷踉跄一步,瘫倒在地。
”我们杨家竟出了这种吃里扒外,不忠不孝之辈,以我之见就应逐出家门,予以削谱,开除族籍,以儆效尤。”
“说的不错,就应如此。”
“,,,,”祠堂内,你一句我一句,二老爷看着他们满脸的愤恨,听着他们口中的谴责,话里话外都想着置他于死地。二老爷一口气没喘上来,彻底晕厥了过去。
祠堂里的争论因为二老爷的晕倒而暂时停息,他们看着浑身都是酒气,始终未醒的杨知简摇了摇头。
“来人,来人!”醒过来的杨知简捂着疼痛剧烈的额头,闻着有些熟悉的香气,仔细回想着睡着之前的片段,竟发现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虽对之前的事情毫无印象,但是按照他的预想,绝不是如现在这样一无所知的在床上醒过来。
“来人,来人!”不管他如何呼唤,此刻都没有人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不符合常理的情况让他心中一紧。
杨知简挣扎地起身,踉踉跄跄地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不管是萧索的庭院和满园的白纱,还是侍从身上随身佩戴的孝布。这些陌生,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场景让他的心里涌出强烈的荒唐与不安。
远处的家丁终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杨知简抓住来人的衣领:“你为何要戴孝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