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副强硬的姿态,却是怎么看怎么气人。
贺廷眼底透出一份冷冽,“你在跟我闹脾气?”
“不敢。”
盛开对上他的眸,“是你对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不是吗?”
贺廷脸色微沉,身体朝后一靠,声音也透出一份清冷,“那你倒是说说,你今天有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
盛开几乎是毫不犹豫,神色平淡地解释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已经了解了。是许建军对我动手在先,身为父亲,我刚刚生下孩子,还在坐月子期间,明明我和许韵住在同一层楼,他天天往许韵那边跑,我都快出月子了他才来,是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做外公的责任,心都偏到了嗓子眼。更别说他身为一个男人,要对我一个刚生完孩子尚虚弱的女人动手,于情于理,都是他的错。父慈子孝,他不慈,我为何要孝?”
贺廷听完她这一番话,神色不动如山。
“我没说许建军做的对,我只是问你,你今天有没有哪句话说的不对,或者什么行为做的不对?”
盛开心底倏冷,一脸淡漠地看着他。
在知道许建军要对她动手的情况下,他还是觉得她做错了,还是想要逮着机会来教育她。
以前贺廷对她再怎么样,也是护短的,他可以训她、骂她,但绝对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动她一根手指头。
可是现在,他的护短和偏爱,大概都给了许韵了吧。
她还在指望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盛开已经不想聊了,“贺总要是觉得我哪里做错了,烦请您忍一忍,就算要教训我,也等我出了月子吧。”
对于她拒不合作的态度,贺廷神情一下子便冷了下来。
“你先跟我说说,如果今天不是小钟砸了许董那一下,你是不是真打算用水果刀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