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被男人禁锢住。
她既躲不开他,便索性不躲,抬眸与他直视,“贺廷,这是你逼我的。”
他不仁,她便不义。
他想要抢走她的女儿,就别怪她让女儿管别的男人叫爸爸。
一报还一报,很公平。
盛开眼睁睁看着贺廷额角暴起青筋,薄唇抿成一线,显然是被她气狠了。
她却在想:这才哪到哪?
他敢这样欺负她,无非就是仗着她爱他罢了。
可爱总有尽头,当他把她对他的爱都消耗光了以后,她就不会再舔着脸往上贴了。
离开,是迟早的事。
“好,很好。”
贺廷松开她的下颌,薄唇泛起清凉的笑,“这才是我认识的盛开。明明是只咬人的小母狼,装什么柔弱小白兔。孩子是你生的不假,但也是我的女儿,你想让她管别人叫爸爸,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允许。”
他冰凉的手指从她的下巴转移到她的嘴巴上,摩挲着她的唇瓣,一下重似一下。
盛开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他想要吃了她,想将她生吞活剥。
怕吗?
应该是怕的。
可是她现在更怕的是,他会将嘻嘻给抢走。
盛开还想说什么,下一刻却被男人压下来,吻上了她的唇。
不,不是吻。
准确地说,是咬!
“唔!”
盛开疼得狠狠皱眉,想要推开男人,可她的手和脚都被绑在床头床尾,根本挣不开。
她想要挣扎,贺廷压上来,双手摁住她的胳膊,单腿压住了她的腿,三两下便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而他嘴上的动作却未曾停止,哪怕在她挣扎期间,他都游龙戏凤、直捣龙宫,满腔的血腥气在嘴巴里蔓延开。
他气疯了!
她也快被他折磨疯了!
为什么相爱是件这么艰难的事情?
盛开眼角洇出眼泪,她悲哀地想:是她没有爱一个人的能力,还是她根本就爱错了人?
贺廷说,他不需要一个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谈恋爱的女人,他不需要一个恋爱脑的妻子。
他说,他没有那么多爱可以给她。
难道她不知道吗?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
女人将性和爱混为一谈,男人却可以将这两件事分得很开。
他们的世界,永远都是以事业为重,感情也好,女人也罢,都是成功的附属品,锦上添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