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杏听了笑笑不解释,其实她想说的是自己并不聪明,没法同时去兼顾很多事。一旦被很多事困扰,她就焦虑。
之后只挑一件事来做,比如现在这座住了几天的宅院有太多事等着她做,但她只选了给张小山做鞋子。
一双新鞋做成,她又去做另一双。“趁着手熟,赶紧把另一双做了。”
瞧瞧,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数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一双鞋子,哪怕她不善女红有几针歪了些,但心里装着是给谁做的,她也会认真的去做。
坐在东屋门口正专注缝着鞋子的沈杏一点也没注意到一个黑影正在向她渐渐靠近,等她有所察觉一抬头,只见一只浑身脏透了的大黑狗嘴角正拖着长长的口水定定的看她。
沈杏只愣了一瞬,那只半人高的狗突然狂叫起来,沈杏几乎是本能的将手上的东西一丢反身去关屋门。
她还是迟了一步,那只大黑狗的半个头已经伸进了门里,沈杏大力的去推破旧的木门,她想将那只狗头挤出门外去。
刚刚只一眼沈杏就知道这只狗携带狂犬病毒,它的目光混沌,嘴角拖着粘稠浑浊的口水。
此时正发疯一般的狂叫着,沈杏拼尽全力去推木门,可那只狗的力气实在是大,挤进来的头正来回摆动的想完全伸进来。
嘴角边长长的口水随着它头的晃动掉落在地,随即又流出更恶心的粘液。不知是沈杏奋力的推木门完全激怒了疯狗,疯狗的爪子用力一抓,正对着沈杏脸那的木门被抓破露出个大洞。
沈杏吓了一跳,哭喊着本能的大声叫喊张小山。屋外头静悄悄地,沈杏知道张小山还在桔园采摘。
大黑狗不停的拍打着木门,木门已经歪斜,沈杏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就在这时大黑狗自己将头缩回了门外,沈杏松了一口气。不过仍死死的抵着门,她知道只要一松懈,那狗绝对会进来咬她。
突然,刚刚破口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猛烈的撞击。沈杏还没反应过来,大黑狗的头就从刚刚那个破洞撞了进来。
沈杏手一抖门那松出一个大缝,她恐慌的再去抵住门,大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门。完全伸进来的狗头正疯狂扭动的狂叫着,叫声跟正常的狗完全不同,嘶哑而骇人。
沈杏被吓得躲到门边,她只能避开疯狗的狗头,身子全都压在门缝那。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再撑一会这疯狗肯定能破门而入了,该怎么办?
随着大狗一次次的撞击,那个破洞越来越大。沈杏忍不住的哭喊出来,“山哥,山哥。我快挡不住了。”
就在大狗再一次冲撞木门想完全进到屋里来的时候,一把雪亮的匕首插进了它的喉管里。
屋外狂躁的动静瞬间停了,沈杏冒着虚汗浑身发抖依旧抵着门不敢看,她就怕自己一看那狗就跳进来咬她。
“杏儿,是我,快开门。”张小山推了下木门居然没推动。
沈杏听到张小山的声音立马开了门,一看到眼前的男人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张小山搂紧了她,柔声的哄着。一旁正在把疯狗拖出去的二树撇过头去,默默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