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可是明确表示要帮我偷两饼茶出来的,现在不正用得上吗?
我连给他打了三个电话才接通,刚接通就是不耐烦的声音:“谁啊?一大早就特么打电话,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陆远。”
“哦……陆哥,你可好久没给我电话了……”
我也不跟他客气,直接道:“给我搞点能送人的茶叶呗,我助教的聘书卡在院长手里,打算贿赂一下他。”
张之尧不知为何突然来了精神:“好啊,我在家呢!老头子在上海还没回来,正好有机会动手。”
“呃……偷你老头子东西,你这么激动干嘛?”
“这能叫偷吗?你来了,那就叫送!”张之尧言之凿凿。
张之尧并不是住在小区里,而是郊区的一个四层的自建别墅,两栋别墅相邻,同在一个院子里,另一栋就是张之墨的家。
张之尧在别墅大门口迎接我,脸上带着迫切的笑容。
“哟,一段时间没见,都开上保时捷了啊!你这得是接了多大的单子才能买得起……”
也不等我回答,他便拉着我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为了把老头子在扬州那个店拿过来,特地潜入了进去,悄悄地从服务员做起,一个月就升到了大堂经理,后来被老头子知道了……”
“老头子以为我要开始接手他的事业了,不知道多高兴,还说要好好感谢你把我带上正路。”
“呃……”我顿时有些无语。
如果张之尧他爸知道他想把自己名下合适的饭店,都变成“一路芬芳”系列的连锁餐吧,只是为了祭奠死去的爱情,不知道会怎么想。
跟着张之尧进入别墅,他便打起电话来了。
“爸,我那个朋友,陆远来看我,你把地下室那门给开开呗!我给他挑个礼物,总不能让人家空着手走吧?咱多失礼啊!”
“对,对……没错。”
“这个您放心,绝对不乱动!我最近这段时间表现怎么样您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只能说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我了……”
“您说的对……但再多家产也是您攒下的,我也得自立自强不是吗?”
……
挂了电话,张之尧笑着对我说道:“酒窖被老头子上了智能锁,只有他能远程开,没办法……稍等哈!”
说着,张之尧下了地下室,没一会儿便吃力地搬了一个木箱子上来。
“这是茶叶?也太多了点吧!”
我要去接,他连连摇头:“你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放下木箱子后,他又上了楼,拿了几个礼盒下来,一个递给了我:“这是两饼老班章,虽然是秋茶,但送出去足够有面子了。”
“那你到地下室……”
“嘿嘿嘿……”张之尧抬头一笑,神秘兮兮打开了木箱,顿时一瓶瓶红酒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