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管起她来了。
“如果是要下床去给那个男人取子弹,想都别想。”
“我不去子弹取不出来。”
“你觉得你现在去就能取出来?”
叶辞渊没好气地看向花姝右臂的位置。
“……..”
好吧,她知道办不到。
“这样,劳烦你尽力先稳住封清的伤势,别让伤口发炎。”花姝嘱咐着齐鸣,又转头对叶辞渊说道:“还要劳烦王爷派人去亭曈将挽画和春雨接过来,她们会取子弹。”
挽画和春雨这几年中西医都有学习,到时候她再在一旁看着,取个子弹应该不是问题。
“你叫我什么?”
叶辞渊脸色有些难看,脑子里只剩下王爷两个字。
“王爷。”
花姝不明所以。
怎么了?
这称呼有问题?
不叫王爷叫什么?
再一次听到这称呼,叶辞渊心口更堵。
齐鸣则在一边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臭着脸却无可奈何的男人。
哎呀,都是自己作的孽。
之前他可是提醒过他的,别对女人这么狠。
看看,这不就报应来了,为了她半条命都要没了,受着伤不休息还坐在这,可人家还记着之前的仇呢。
不对。
齐鸣的笑意突然僵在脸上。
刚刚渊王妃是说让另外两个女人来取什么子弹?
他的医术现在连两个女子也比不过了?
“渊王妃,您刚刚说找另外的人来取子弹?我就可以啊,哪还需要找别人。”
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伤口,是一个精进医术的好机会。
“你不行,并且她们不是别人,是我教出来的,在处理伤口方面她们更加擅长。”
“……..”
否定得这么直接吗?
齐鸣突然有些同情叶辞渊了,这个王妃不好搞啊。
一切商议好后,花姝瞥见叶辞渊的脸色已越发苍白,桃花眼中也已不自觉地染上了倦容。
深知叶辞渊当时也伤得不轻,却还一直坐在一边。
这人….
伤得这么重不知道去休息。
“我有些累了,你们也先去休息吧。”
花姝开口道,想用这个借口让叶辞渊快去休息。
谁知,动身离开的只有齐鸣,叶辞渊仍坐在圆凳上一动不动。
“你还不去休息?”
“王妃想让本王去哪?”
叶辞渊眼中的倦色虽浓,但话语中却带着些轻佻。
花姝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
“这是本王的房间。”
“…….”
那她走。
花姝用左手半撑起了身体,费劲地想要下床,肩上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扶住。
指尖冰冷,但掌心却是温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里衣传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