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卓久经沙场,岂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万一发生什么混乱,自己该如何护好韩晖周全。
心里不禁懊恼默念“你为什么要跟过来!”
嘴上却低声嘱咐道:“晖子!待会不管什么时候事你都别出去!现在,你得跟我保持距离,如若被人盘问,你千万别说跟我熟悉,懂吗!”
说罢,阿离立即往马车另一边角落挪,从韩晖掌心里抽回自己的人,两人瞬间拉开了距离。
韩晖:“阿离……”
阿离:“别说话!”
韩晖:“……”
紧张的气氛被阿离渲染出来,韩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隔着一张红盖头仿佛都能看到里面一张肃穆冰冷惶恐不安的神情。
花轿外的新郎拍了拍马肚,迎了上去。
来着不过五人,中间为首者骑着白马,一身铠甲穿在身上,身材魁梧高大,面容硬朗,轮廓分明,一看就是脾气不好的人。但是气场又强大到让人见了就不由得生出敬而远之的畏惧。一股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自傲气概,英姿飒爽的骑在马上,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让人好不自在。
他有傲气的资本,谁又能奈何呢。连皇帝老儿都得让他几分。
刘卓在花轿前勒停白马,其身后一名叫影子的贴身护卫继续前行,紧挨着送亲队伍,一张张脸查看。
新郎唯恐刘卓连新娘都要查,赶忙跳下马,小跑到刘卓面前跪下叩礼。
新郎:“小的赵氏,不知大将军今日回城竟挡了路,小的该死,还望大将军恕罪。”
刘卓:“行了,起来吧。既是赵公子大喜之日,刘某恭贺了。只不过,赵公子这迎亲队伍出发得可真早啊。”
新郎赵公子:“此去路途遥远,承蒙皇恩,唯恐路上有所耽搁误了到任日期,还是早些启程为好。”
刘卓:“赵公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早闻赵公子一片冰心在玉壶,多少侯门想将赵公子纳为己用,不惜将自家千金下嫁,赵公子均不为所动,说是赵公子一心只系一名贫家女子传为佳话。赵公子倒是好气节。”
赵公子:“承蒙大将军谬赞,小的寒窗苦读十年,有幸得知己相伴,如今能得到重用又怎可将佳人抛弃。内人虽不是贵人千金,倒是居家贤惠,小的已觉三生有幸,不敢再多做妄想。”
影子巡视一遍回来,朝刘卓摇了摇头,示意他要的人不在这。
刘卓接收到信息也就懒得再废话,一拍马肚,继续赶回城去。
赵公子一抹冷汗,几乎快要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