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繁恢复自由之身,可以离开,但诸葛蕾还没找到,他不能就这样走了。在他强烈要求下,刘辟还是派人去寻找诸葛蕾,希望不见的东西,在诸葛蕾身上。
酒宴后关平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睡了四五天才迷迷糊糊醒来,头沉如裹,笨重非常,弄得他精神都提不上劲,他心想肯定是被灌酒,以至于此。
关于黄邵失踪,讨论决定给安个叛徒名头,写进黄巾军黑名单。
何曼再次坐镇玄谷寨,对八十一社社长既往不咎。
而刘辟则成功纳白泉寨入自己囊中,借此机会清除许多异己分子。空闲之时,沉浸在温泉中,享受温热放松时光。
自那以后,刘辟全心全意投入打醮各项事务中,整个中阳山都积极参与,忙碌的氛围迅速掩盖这几天的生杀夺予。
这天,刘辟正在寨中处理事务,忽有人来报,说关平求见。刘辟心中高兴,赶忙让人将关平请进来,对于这个斩杀唐周的小兄弟,他十分感激。
关平一脸憔悴,眼神焦虑,行礼后开门见山:“渠帅,上次酒宴后,关某总觉得身体不适,头脑昏沉。而且,我发现有点很奇怪......”
关平抬眼看一眼,小声说:“我的功力似乎有所减退,不知是否与醉酒有关。”
刘辟坐端正挺直腰,眉头微皱,佯装生气:“关小兄弟的意思是,我黄巾军的酒掺水咯?”
关平连忙摆手,摇头似拨浪:“关某不是这个意思。”
“哈哈哈,小兄弟不必介怀,你那时经络不通才止于此,酒乃温热之品,温通经络,今日入夜,刘某略备酒宴,再温通温通,自然就神清气爽了哈哈哈!”
听得如此说,关平心中稍安,右手一拍额头道:“多谢渠帅。只是关某还有一猜想……”
“但说无妨。”
关平走近一步,往前探头:“事先说明绝不是关某挑拨离间,我怀疑当日酒宴上,有人暗中下毒。不然以我的酒量,绝不至于如此。”
刘辟干笑两声,眼神躲闪,站起身来,在屋内踱步。
下毒?呵呵,刘辟身上有虱,有些心虚,手指不知何处安放:“怎么会,黄巾兄弟都是一家人,不敢生异心。”
“不是,渠帅你想啊,这几天都没看到白泉寨主……”
刘辟脑中丁玲一声,有替罪羊了,立马换副面孔,停下脚步笑着打哈哈:“小兄弟明察秋毫,果真是他,他已伏诛。这样吧,今晚酒宴,我准备些解酒汤,服下后自然会好些。”
他又将黄邵谋反的事情简单描述一遍,关平心结才打开,转身离去:“那就有劳渠帅了。”
关平离开后,廖化与其擦肩而过,站定看时,却是手提圆球进来,随手一扔,圆球滚到两人中间。
“渠帅,我把黄邵首级提回来了!”
刘辟方才坐回桌前,听见说话声,抬头见是廖化进来,匆忙起身,看向圆球。那翻滚路径沾染两条血迹,血迹停止处立着个圆球,再看时,圆球正是黄邵首级。
首级面目狰狞,双眼圆睁,死不瞑目,断首处血肉连皮。
“黄邵?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