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转着池惘指上的青玉戒,道:“不是什么发情期,骗你的,不过是一些旧事有点搞不懂。”
池惘追问:“什么事?”
“说了你也听不懂。”云之低声嘀咕了一句,随后问道:“你这一路倒是无惊无险。”
池惘终于放弃方才的话题,接过云之话茬说道:“一路顺利,主要是因为那位梦国师的助力,我们刚进皇都便梦国师便找到了我们,宣王手底下的妖都是梦国师救出来的,不过除了花零以外的妖都被她带出西国了。”
梦国师,便是阿梦。有人实现了愿望的称她女菩萨,没有祈愿成功的往往称她梦国师或女国师。
“她?”云之道:“或许天上也是觉得妖怪掺和进来不太妥当,所以才让她下来的。”
池惘语气中酸味泛泛,“她也不是凡人,国师与她很熟吗?她临走之际让我问国师的好。”
“不算熟。”云之道:“先前那个簪子就是梦国师给的。”
“出现羌枫的簪子吗?”
云之点点头,继续蹲着用树枝刨土。
“国师,羌枫也是二十岁必死的命数吗?”
云之继续刨土,时不时喊两声,抽空答道:“是啊。”
池惘捡了根细枝,将云之刚刨出来的土盖回去,云之用手里的树枝把池惘手中的细枝打到一边,道:“你闲得慌?”
“先前我只当国师是小白,尚且只能猜到国师只是误入丹王府,机缘巧合之下才能与我相识,可是国师还化了一个假相,国师来西国,就是向着我来的吧?或者说,是向着羌枫来的。”
池惘说着说着,云之已经不只顾着将松散的土翻来翻去了,他抬头看着池惘,池惘继续说道:“国师,我和羌枫,不只是长得像的关系吧?”
“这你让我怎么说。”云之心说总不能直接了当地说你就是羌枫,你他娘的是风神官下凡历劫,小爷忘不了你,就是想来睡你的。那这么一掰扯,他是不是又得把风神官最开始得罪他的事再说一遍?
再者,以池惘的性子,直说他是羌枫,说不准又要闹了,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