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围观群众又是一片哗然,连县令也摸不着头脑了。
林月卿唇边勾起一抹笑,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若是你与李母不熟,又急着借米,李母没来开门,你应当去下一家借米才是,为何你却推开不熟的邻居家门进去查看?
你是料到李母会出事吗?
这家里就李母、卢双喜与李玉龙,李玉龙当日不在家,只有卢双喜和李母共处一室,按你说的,卢双喜平日很怕李母,你为何会觉得李母在家会出事?”
县令这时也回过味来,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前言不搭后语!田氏,你怎么知道李母会出事?”
田氏一下子慌了,眼神不自在的向李玉龙瞟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围观群众又低语起来,这让田氏一下子慌了起来。
“这……李婆,李婆很少不在家,所以我怕出了什么事……”
县令冷哼一声:“你不是与她不相熟吗?你嘴里可还有一句实话?”
林月卿见县令已经开窍,也不欲太引人注目,便偷偷的拉着齐喻修退了下去。
*
等齐喻修和林月卿回到驿站,前来汇报的小侍卫已经恭候在大厅内了。
“公子,夫人,凶手是……”
林月卿听完,收回了震惊的表情。
原来……
凶手正是李玉龙,他嗜赌成性,那一天,他赌输了二十两银子,回家找母亲拿钱。
却发现银子不见了,由于李母痛恨他赌博,所以不肯交出银子给他。
二人争执不休,随后大打出手,李玉龙就失手把他母亲杀了。
而那田小娘是一个寡妇,早就与李玉龙好上了,只是李母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另娶一个寡妇,所以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李母死后,恰好赶上卢双喜离家出走,李玉龙和田小娘一合计,就把这事推给了卢双喜。
事情一了,李玉龙被判秋后问斩,田小娘被收押入狱。
大厅内,众人听完事情原委,不禁纷纷咂舌,连亲生母亲都能下杀手的畜生。
“此案还是阿月看出不妥,否则卢双喜就要被冤枉了。”齐喻修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月卿,把玩着她的头发。
林皓卿闻言皱了皱眉:“公子虽然宠你,但你怀着孕该小心些。”
林月卿调皮一笑:“知道啦,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