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根糖葫芦就原谅了他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了?玉疏明明已经用了令牌,为什么他还是不当回事?
“放……”玉疏的手搭在他手背上,想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但他怎么可能因为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小动作而停下,他直接吻上了她细嫩的脖子。
玉疏敏感地缩在一起,想要说的话也在惊呼声中戛然而止。
秦吾谊满意地轻笑了一下,手更放肆地朝下面移去。
玉疏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得意,她手里攥着令牌,依旧想着用它来让秦吾谊停下来。
他突然抱起玉疏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双脚的腾空让她有些害怕起来,她摇晃着双腿:“够了,够了,放我下来。”
秦吾谊不可能再停下了,但玉疏却有些慌张,她这次并未准备避子汤药,若是姚州真的没什么集市,那这次说不定会……
“不要,小侯爷,求你了。”玉疏的声音颤抖着,似乎真的很害怕。
秦吾谊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玉疏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将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口,仿佛撒娇一样缩在他的怀里。
见她再没有了其他的动作,秦吾谊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骗我吗?”
他直接横抱起了玉疏。
玉疏猛地抬起头:“你要做什么?”
秦吾谊朝床铺走去:“你说呢?”
他将玉疏放到了床上,便直接压了下来,膝盖抵住了她的臀部,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岔开。
她纤细的手臂奋力地顶着他健硕的胸膛,但他仍纹丝不动。
“放……放开我。”玉疏惊恐地看着他。
“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秦吾谊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他不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我没带避子的汤药。”玉疏轻声地说道。
秦吾谊愣了一下:“就因为这个?”
“不知道要在姚州待多久,所以……”玉疏害羞地垂下眼帘不敢看他,但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后更加慌张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抬起了她的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什么都阻止不了那股冲动。
“你!无耻……”玉疏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吻便又落了下来,就像是猜到她会说什么一般。
他一直这般强硬,但是玉疏却无法拒绝,她能拒绝的吧,就像过去拒绝夏珏那样,没有任何念想。
小侯爷从小在夏府读的私塾,他比太子殿下和夏荷小姐大两岁,玉疏作为小姐的丫鬟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他。
偶然的眼神交流也让玉疏记住了他,小姐的婚约者。
她宛若怀春少女一般,偷偷地注视着小侯爷,但她心里很清楚他们之间地位的悬殊,他们甚至没有交流过。
某一天,小侯爷不再来了,听小姐说他从军去了,玉疏也顺其自然地渐渐淡忘了他。
她一直听下人谈论夏府里发生的事,也听闻夏珏少爷有通房丫鬟的事,但她并不喜欢夏珏,更不会让他碰自己。
若要做通房丫鬟还不如……玉疏想起了许久未见的小侯爷,但她知道小侯爷是小姐的婚约者,而且家风很好,没有那些后院,所以老太君才会同意这个婚事。
玉疏和别的下人境遇并不相同,她有爹爹给予的父爱,从小就耳濡目染听爹爹说那些故事和母亲的事,她渴望那种从一而终白头偕老的感情,她也希望自己能遇到。
但毕竟她是丫鬟,在那一层级里她也如浮萍一般不知道漂去哪里,甚至有时候觉得有一窝碧湾能让她停靠就行了。
矛盾的心总让她会心存幻想,毕竟她也只是个爱做梦的少女而已。
而那天,幻想变成了欲望,促使她做了那个无德的决定,以为自己会被怜惜,但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就如同众多低微的婢女一样被随意对待,她受到了惩罚,不管是身上的还是心上的。
她死心了,但上天仿佛还觉得不够。
继续派这个恶鬼追到了她的身边……
玉疏颤抖着拿出攥在手里的令牌:“不许……不许……”